鱼儿依然是衙役的装扮,为了进去看看情况,她拿着两个水囊,径直朝村里走去,并扬起手举了举手里的东西。
那守门的看看她的打扮,又是桐城来到自己人,示好咧嘴一笑并未阻拦。
在井边灌水时,她已经把村里的情况看了个遍,其实也就外围有一些当地的喽啰们,除了机弩,武装力量一般。
出来时看到来了辆马车,有人赶去汇报姑爹家来人,裴建良坐车过来了。
“哟,奎老大又是你啊,我姑妈可好?鑫儿的顽疾有疗效没有啊?”
裴建良一下来就摸着发福挺起的肚子,乐呵呵地询问:“怎么才一条船?我姑爹不会越做越倒退了吧?人家县城来都是好几船往回拉呢。”
“呵呵裴大人,后面还有三条船,马上就到的,看,快到了不是。”
看到远处的船影,裴建良哈哈一笑:“我就说嘛,有魄力,一下四条船,大虎,你好好的安排一下。”
“哎!大人,”
可他一转身脸色立变。
“咦?特酿的怎么又死人了?我不是千叮咛万嘱咐别再弄死人了吗?这些可都是我们的财富创造者啊。”
“你们都给我弄死了,到时谁给老子干活啊?我不管哈大虎,没人了你们自己给我上去顶,直到来人为止。”
蒋大虎哭丧着脸道:“大人,我们也不想啊,这我还死了一个人呢?不杀杀他们的气焰,我实在不好管啊。”
鱼儿回到船上,弯腰在水里一拿,两根绿色的竹竿放到了甲板上,又拿来柴刀,从中间斜着一削两段。
这就成了四根竹竿,而且断口处斜面是尖尖的,形同一根根标枪。
三艘船越来越近,却没人理睬,奎老大跟着裴建良进了村子,林恩佑站在村口,四个护卫不远不近的跟着。
看着三条船甩过来绳子,全部靠岸停稳后,林恩佑喊了声:“动手。”
谢天平,郁开山同时把匕首刺进村口的守门人,付海生和秦国华,护着林恩佑躲到了木围墙下面。
箭楼上发现突如其来的变故,马上要敲锣示警,可削尖的竹竿标枪一样夹带着风声,不偏不倚射进了他的身躯。
船里的兵卒们同时冲出来,一阵箭雨开道,“嗖嗖嗖”的全部射向箭楼。
“啊呀。”
“呜呼。”
惨叫的人纷纷落地。
“铎铎铎”,箭羽插在箭楼木柱上,尾翼还在颤抖着嗡嗡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