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贇听了谢凝安的话,眯着眼睛沉默了好长时间道:“我不知道姜靖澜为何忽然就锐利起来了,但若他真的像对付青山伯那样对付我们的话.....”
“应该已经出手了。”谢凝安说。
谢贇点头,“是,应该已经动手了。”
“那他会如何做?”谢凝安嘴里呢喃。
谢贇:“借刀杀人。”
“是。”谢凝安凝重的说:“我们虽然有姜承业买船贩私盐的证据,但船老大和陈家大少、蓝牡丹都在他的手里,我们的证据几乎等同没有,楚国公完全可以矢口否认。但他们手里或许有我们重要的把柄。”
谢贇点头,谢凝安又道:“但是,楚国公也不敢把我们的把柄拿出来,因为他也不知道我们手里,到底有多少姜承业的把柄。”
谢贇赞赏的看着他,让他接着说。
就听谢凝安接着道:“所以,他也只能借刀杀人。那么,他会借谁的刀呢?”
谢贇沉思了好久,悠悠的说:“承恩侯,安陵侯。”
“也或许是六皇子安王。”谢凝安说。
谢贇脸色更加凝重,祖孙二人都没有再说话。过了好久,谢凝安站起身说:“想来祖父有决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