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指挥按耐住那份狂热，不解的向她说，“我们没有达到您的预期夺回那份文件。”

“是啊，不过你们也在无意中达成了我们的目的。”江芩微笑说。

绝密文件是个很好的契机，江芩引导秘党的专员寻找那些资料，同时主动暴露在秘党眼中。

无论江一怎么选择，这份文件都会让他和秘党产生隔阂与猜疑，或许是单方面也可能是双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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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过境迁，两位龙王的死亡让将要复苏的其他君主们不再富有威胁，在计划得当的情况下，龙王们必然会被杀死。

该是新的角色登上舞台，将战争演变成另一种内容的时刻。

江芩偏过头，望着他说，“至于合作，你们还没有资格，这是我对你们的……奖赏。”

总指挥的脸色微变，五大家族之一的晋家在她眼里连合作的资格都没有，只能被奖赏。

“你不应该轻视我们。”司马朗筠突然说，年轻的混血种总是骄傲的，晋家在他心中有着崇高的地位。

对方轻描淡写的话却是在那片圣土上踩了一脚。

“你们没有资格。”

江芩偏眸看向他，漂亮的脸上点燃了一双熔火的龙瞳，刹那间可怕的压力如飓风席卷。

司马朗筠视线触及，内心深处忽然诞生出惊恐的悸动，全身的细胞因恐惧扭曲，脑海中生出要他下跪的念头。

不止是他，在场的每个人都在江芩主动点燃黄金瞳后开始害怕，有人率先承受不住跪地，接着所有人都选择下跪。

倒数第二个是总指挥，最后是司马朗筠。

可怕的压力并没有因此消失，而是持续不断的加重，化作实质般狠狠的碾在身上。

似乎下一刻就要将人挤压成肉泥，于是下跪的人选择匍匐，用脑袋亲吻青草和泥土，全身的疼痛让他们面色扭曲。

“试着整合这片混乱的土地吧，那样你们才有资格。”

女人的声音毫无感情，如帝王的御令穿过耳膜直达灵魂。

跪地匍匐的人们从余光中瞥见熔火的龙瞳，再也没有半分不敬。

“一定会的……天下合久必分、分久必合。”总指挥声音颤抖，光是说出这些话就像是耗尽他全部力气。

江芩转身离开，直到身影消失，血统深处的恐惧久久不能散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