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平日里倒是没什么两样,一件旧衬衫,呢子料的裤子洗得发白。
只是最显眼的是他的车把上挂了一块五花肉。
“傻柱,这是什么年月?不过年不过节,你怎么吃肉?厂里的东西可不是你的,谁让你私自拿回家?”
“看看你肥头大耳的模样,满嘴流油,就知道你一定假公济私。”
“这该不会是你在咱们厂食堂偷的吧?”
“既然这样,念在你初犯,我一个领导也不跟你计较,你直接把五花肉送到我家去,就算是上交充公,这个事以后上头追究,我也好给你开脱一下。”
何雨柱原本就看不上刘海中,听到他这句话讽刺地大笑。
肥头大耳的小组长当了小官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。
有人上赶着把脸凑过来让你打,那可真是不打白不打。
“哎哟,这不是刘胖子吗?要说油水,我哪能跟你比?你现在是领导干部,思想觉悟也要提高。”
“要我说厂里的领导也是没有经过调查,你大字都不认识几个采购单你看得懂吗?”
“别说咱俩不是一个部门,就算是你调到后勤也管不着老子。”
说着,他又看向颓废的易中海。
“人家易师傅这事才刚刚过去,你就已经把开除通告的事情告诉了他,我看这里边你没少使劲吧?”
“这件事其实算是家丑,要是没有人到领导面前说三道四,怎么可能传扬得这么快?”
“看不出来你这个管事大爷对咱们自己院里的人竟然如此心狠手狠。”
何雨柱向来是有本事把水搅浑,生怕事情闹得不大。
不得不说他这番推理又是无懈可击,把刘海中的心里扒的明明白白。
刘海中不过就是个草包若是论嘴皮子,根本说不过何雨柱。
此刻他的大脑飞速旋转,嘴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何雨柱看他这副模样笑着啐了一口。
“我劝你还是好好练练,要是以后厂领导让你发言,你就这么磕磕巴巴的丢的可是你的脸。”
那老东西吭哧了半天只挤出一句话。
“傻柱,你少在那胡说八道。”
“我是不是胡说你心知肚明,哪凉快哪待着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