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我的人……她这是想祸水东引,让我和松鹤堂的人对上啊!”
闵悦希叹了口气,帮吴氏拍扶着胸口顺气,“母亲别急,此事发现得还不算晚。我们还有时间挽救。”
吴氏胸膛剧烈起伏,好半晌才平复下来。
她紧紧抓住闵悦希的手,一脸希冀的望着闵悦希,“希儿啊,母亲是个糊涂人,脑子也不好使。幸亏有你在。不然,母亲叫那姓何的坑死了,都还不自知。你跟母亲说说,这事要如何善后才好啊?”
闵悦希反握住吴氏的手,安抚道:“有我在,母亲别怕。只要母亲听我的,我自可保母亲无虞。”
“好好,都听你的,一切都听你的。”吴氏连忙点头。
听到这话,闵悦希这才转向吴管事,“你和何姨娘的勾当,是你自己说,还是我找人来逼你说?”
吴管事嘴硬道:“大小姐,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要我说什么。我是夫人的陪嫁奴才,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夫人。跟何姨娘有什么关系?”
“很好!我看你一会儿还能不能像现在一样嘴硬。”
说着,闵悦希朝着自己的贴身丫鬟无患使了个眼色,“让人来将他拖出去,先打二十大板再说其他。”
“是。”无患应声出门叫了几个粗壮婆子进来,拖着吴管事就往外走。
吴管事丝毫都不带怕的,还在叫嚷,“大小姐这是想屈打成招吗?我没做过,就是没做过,就算被打死,我也还是这句话,我是夫人的奴才!我做的一切都是夫人授意的!”
吴氏被这话气得七窍生烟,“我什么时候让吴城去勾引未佳了?你给我说清楚!”
闵悦希连忙拉住吴氏,神色平静的朝她摇摇头,“母亲别急。”
很快,门外传来吴管事的痛呼声。
吴氏浑身一僵,脸色有点发白。当初,飞絮就是这么被活活打死的。
闵悦希拍拍吴氏的手背,起身出了门。
她站在廊檐下,居高临下的看着吴管事挨打。神情冷肃,眼神漠然。
或许是看到闵悦希出来,吴管事又开始嘴硬的叫嚣着说自己对吴氏忠心耿耿之类的话。
闵悦希不耐烦听了,叫人拿了东西塞住吴管事的嘴。片刻之后,见吴管事眼神依然倔强。
闵悦希笑了笑,厉声呵斥道:“都没吃饭吗?给我朝着腰板打,三棍子要是打不断他的背脊骨,我就叫人打断你们的!”
这话是对着两个抡棍子的粗壮婆子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