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善仔是吧,能不能出来一下,我想和你聊一些事情。”
“你是谁?你想和我聊什么?”
身为湾仔警署反黑组和重案组的总负责人,韦定邦过去只和仁义社的一干高层打过交道。
善仔只是见过韦定邦几次,以他的身份,也不可能和对方有什么交流,所以根本分辨不出对方的声音。
“你出来和我们见了面,自然就知道我们是谁了。”
“嘁,我最讨厌你们这些神神叨叨的死扑街。
行了,就这样,我还要睡觉,别踏马烦我!”
然而下一刻,电话中韦定邦说出的一番话,却是让善仔瞪大了眼睛,身体打了一个激灵,睡意彻底消失不见。
“我知道你对杨巢很不爽,你说如果杨巢知道这件事情,以他的做事手段,他会怎么对付你?”
“你、你、你,你到底是谁啊,你别胡说八道!
我对杨先生忠心耿耿,怎么可能会不爽?”
想到杨巢成为话事人以后一直在悄悄进行的清洗,以及杨巢那张始终和煦的笑容,善仔的额头和后背都开始渗出丝丝细汗。
这也是他只敢在酒后对心腹发泄心中不满的原因,但凡他脑子稍微清醒一些,都不敢说出对杨巢不爽的话。
只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他自以为隐藏的很好,竟然还是被人察觉到了心中真实的想法。
“呵呵,善仔,我既然会给你打电话说这个事情,就说明我有确凿的把握。
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,要不就出来和我见一面,要不我就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。”
“嗯,就算你说出去又怎么样,你又没有证据,杨先生肯定不会信的?”
善仔虽然说的很肯定,但是声音却有些虚。
韦定邦当然察觉到了这一点,他笑了笑。
“善仔,对于杨巢这样的人来说,很多事情只要有怀疑就行。
更重要的是,你很清楚这是真的,我相信你就算隐藏的再好, 平时也会露出马脚。
要不然,我们也不会找到你的头上。
最重要的是,以我的身份,只要我把这件事情告诉杨巢,哪怕他有怀疑,他肯定会信。”
这一下,善仔是真的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