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3章 谣言的艺术

阎埠贵脖子青筋暴露,“哪有这种作业?你听谁说的?”

棒梗指了一个小孩,阎埠贵先过去跟人家长通气,拉过来孩子让父母问一遍,他不能当人父母面呵斥,人家可不管你是不是老师,孩子放假没犯错误,又没骂你,你凭啥不讲理。

阎埠贵一直靠人设和人情拿捏别人占小便宜,今天被这股邪风弄的到处求人情,窝火啊。

到底谁特么干的!

常威看阎埠贵来来回回走,用手摩挲下巴,顺便给小心挠下巴。

咋不问问坐大门口的我啊,我会详细讲述,我先在交道口副食店传播,又跑到附近厕所,忍着恶臭模仿外地口音传给隔壁女厕所的大妈们听,还让李来福的兄弟跑到轧钢厂附近,在饭馆里假装聊天泄露天机,几顿饭花了五块钱呢。

我常威容易吗?造谣也需要成本和时间的,要不是前天灵机一动编了顺口溜,你们四个老东西还蒙在鼓里当蒙鼓人。

谣言的艺术啊,无人分享的成功,总是差了点喜悦,明年找个媳妇吧,要不做损都无人喝彩,多遗憾。

越打听消息越多,前面聋老太太冒充军烈属的事都出来了,阎埠贵看着易中海,脸色晦暗不定,他想明白了,这就是冲着聋老太太来的,军烈属这事谁传出来的的,易中海。

自己和那个母夜叉就是凑数了,人家主攻聋老太太,最近这老太太得罪谁了?让她总充大辈儿,还什么四合院老祖宗,呸,一个绝户还能成老祖宗,对四合院没有任何贡献。

转身就回家了,顺口溜的事他不管了,反正九尾龟是他怎么样,又没指名道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