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阿鲤亦步亦趋地跟着她,咧着嘴笑:“大姐,你打人好厉害哦!”
“大姐,你要干啥去?”
“大姐,这里怎么会有兔子……还是两只!”
“大姐,兔子是咱们的吗?能吃吗?”
“大姐,这是个啥?”
……
孟缚青停下脚步,看向对着两只死兔子流口水的孟阿鲤。
“想吃肉吗?”
孟阿鲤眨巴着眼睛,点头如捣蒜。
“那就好好走路,别说话。”
现在不管孟缚青说什么,孟阿鲤都会无条件答应。
他牵着两个姐姐的手,雀跃地往家的方向走去,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,看着十分快活。
孟苒苒看到姐姐的收获也很兴奋,但是今日的姐姐对她来说有点陌生,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半晌,她才憋出来一句,“阿姐,你刚才打到他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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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挨了点皮毛,谁想到他这么怕疼,跟要讹人似的。”孟缚青说得脸不红心不跳。
实则她的力道不小,只不过在藤条碰到孟晓聪的皮肤时,治愈异能也通过藤条传了过去,表面完好,内里却会疼好一段时间,既能让人疼又不会留下把柄,打起来还顺手。
在古代这种有律法约束的地方再合适不过,孟缚青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