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常使用的手指肯定比常年藏匿在衣服下的腰肢粗糙些,那些被触摸过的地方泛起了小疙瘩。
摸摸蹭蹭是一个阶段。还有另一个接吻的阶段。
方白苏咬了下纤细的锁骨。
“大小姐,我可以亲吗?”
从姜栀的视角看下去,方白苏弟弟的年龄身份更明显。
“你不是亲了?”
他笑。
“你知道我说的亲是什么意思?”
她扬着唇角逗他。
“我说不可以。”
“不可以也得可以。你才说了,我想做什么都行。这就是我想做的事儿,烙印是意义特殊的东西。”
方白苏低头重新吻了下,然后咬住皮肉用力吮吸了两口,第一朵娇艳的桃花开在了姜栀雪白的身上,然后就是第三朵,第四朵花瓣满天。
“轻点儿,疼。”
咬别人是不知轻重的,姜栀没有被这样对待过敏感的很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注意。”
他上了瘾入了魔停不下来,脖子肩颈碎骨上下他都留下了痕迹。
吻似乎有往禁忌地方去的苗头,姜栀托住他的脑袋拉起来。
“流氓。”
三分之一的地方顺带着给他了。
方白苏摸着腰背辩解。
“姐姐不就是为我这样穿的吗,我不可以欣赏?”
姜栀掐他的嘴唇脸颊。
“有人用嘴巴用手欣赏吗?你眼睛是摆设?”
“人跟人是不一样的。你不能把别人的情况套用在我身上。”
她一只手捂住衣领。
“没开玩笑,别闹,这个不行,只能看不能碰。”
方白苏也自知闹得过分了,气喘吁吁躺在她旁边面对面。
姜栀长发盖着脖子热得冒汗,她理了一下没理顺方白苏上手帮忙,贴近发根的部位很湿,她也沉沦了。
“明天上班怎么办?要早点儿起吗,我没法儿送你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