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你说了很多遍了，不要这样不要这样。方白苏，你有好多答应我的事都没做到，别的我容忍但这件事不行。”

方白苏拍了拍脸往后挪了几步，双手绞在一起捏的关节发白，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两把凉水，给她接了一杯水。

放下不知道该坐哪儿时姜栀把沙发上的东西砸过来，玩偶，纸巾。

“混蛋，你就没有想说的吗？不想道歉了觉得是我不对，我太敏感无趣了？”

她弯腰还想去抢杯子，方白苏怕砸坏了她的家拿走，坐下强制把她按在怀里。

“我该怎么让你消气？”

姜栀拳头落在他后背。

“消不了气，我明明告诉你有事要跟你说不能好好聊会儿天吗，你想亲想玩儿情趣我都配合了，不是达成共识了让我把控节奏吗？你这样强取豪夺我会不舒服。”

她想主动进入下一步，没想着让他等很久，或许最近就水到渠成过渡过去了。

“方白苏，你对我是不是就抱着这样目的，得到你想要的就跟我分手？”

方白苏摸着她的后脑勺说不是。

“我的目的是跟你白头到老。”

“那你还这样，摸就摸了怎么还拉我衣服，下次是不是就要强迫我欺负我？”

他那副强势霸道真有点儿记忆里害怕的味道，即便是相爱了两年的男友，根本上也是一个力量比她强大很多的男人，姜栀不知道他会在什么程度下才会清醒。

“别装委屈，受伤的是我。你是不是在试探我的底线？”

方白苏在肩上摇头否认，没有试探姜栀这方面的忍耐。

“不是。”

姜栀双手捏住他的肩推走。

“不想让你抱，走开。”

垂头逃避责任的样子更加激发姜栀的怒火，握紧的拳头张开就甩下去。

方白苏没躲，眼里歉意满满看她还微侧着脸让她发挥。

姜栀也没打下去，她这辈子只甩过前任耳光，方白苏的行为还没到打耳光的程度。

“打我吧。我小时候做错了事爸妈一顿揍比语言教育有用。”

他握着她手腕把巴掌往脸上甩，手指弯曲碰到脸上是关节的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