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，游泳前亲够久了，好腻。”

方白苏的强势只体现在亲近上，姜栀的躲避没用。

呼吸困难了几分钟后，姜栀看着他含情脉脉的眼睛开始反击。有时候真不是她想撩拨他，是他自己暴露了弱点让姜栀手痒痒。

姜栀捻起发尾，美目流转伸到他脖子上轻扫凹起的喉结。

男人的喉结算是禁忌敏感的地方，从前没有被这样对待过，姜栀一碰就加速上下滚动，嗓子眼里还痒。

方白苏忍不住脑袋后仰咳了两声。

“别这样闹，你知道我经不起你撩。”

“我不知道，我几时主动撩你了。你是柳下惠我做什么都是正常行为，你自己清楚是不是起了坏心思。方医生，去换个白衬衣给我看呗，我新买了两件。”

方白苏喜欢给她买高跟鞋，她受到了影响也喜欢看他那股干净文雅的气质，白色是纯洁的颜色，和方白苏最合适。

“穿了你别折腾我。”

她指尖代替了发尾在喉结上动作，玻璃球一样的器官在指腹滚动的感受很新奇。

“怎么这么自私，我穿高跟鞋你握着脚腕痴迷看着我都没怨言，让你穿着衬衣就折腾你了。那明天回去我把你买的高跟鞋全扔了，以后都不许再提这些。”

方白苏不会放弃自己的福利，撑着泳池上来去房间拿衣服，来之前姜栀没想到让他在泳池里穿，临时起意觉得白衬衣在泳池里比短袖好看。

“换好再出来，别耍流氓。”

姜栀的内心和外在撩拨他的行为相反，恋爱的最后一步就是交付身体，现在她很羞于看他。

方白苏松了上面两颗纽扣，衣服松松垮垮搭在身上。换作别的气质的男人会有斯文败类味儿，他没有，变成了另类的文雅。

“不错，请保持你的外在形象，漂亮的大小姐很挑男人的容貌。”

没有金钱的顾虑世间万物都选最养眼的，别花钱还选臭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