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夕晚上方白苏上了个通宵，忙起来忘了礼物，第二天下班回家看到家里早准备好的礼物才想起，难怪昨晚上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
姜栀接到抱歉电话还安慰他。

“没关系的，红包快点儿收了，过了时效又给我退回来。”

方白苏收了她的5200，再给她转了，同城跑腿把礼物和花束补上送到公司楼下。

姜栀戴着手链放在花上给他发了照片。

“确定周末有时间啊，放我两次鸽子我会生气的。”

“确定，特地把时间空出来了。正式入职一个多月你应该也感受到了我很忙，就没法儿像头两年找你那么频繁，但我保证空闲时间都用来想你去见你了。”

医学是一条学无止境的路，他现在下班了照样要学习看书，跟姜栀约会的时间从一个星期四五回缩减到一两回，他怕姜栀会觉得爱意减少了，跟她道歉时她总是能理解会体谅，他的事业也重要不必为了感情再耗那么多心思，被理解是一回事，他忙得没时间见她是事实，见她时心里总是很愧疚。

“感受到了。”

一个月他打电话的时间缩短但微信消息变得频繁，虽然每次只能聊几分钟几句他就去忙了，但能看出方白苏把她放在和事业同等重要的位置上。

休息日前一晚方白苏九点下班提着电脑打车去姜栀家，在车里写了一半病历，到了眯着眼嚼东西。

姜栀知道他从早上七点多忙到晚上，吃完让他躺在腿上给他揉太阳穴解乏。

“还要忙吗？累了就去睡吧。”

“今天写完明天我放心陪你。我再躺五分钟就起来，辛苦你忍一会儿。”

姜栀往腿上垫了薄枕让他躺得更舒服，方白苏脸对着她身体，呼吸有节奏还微热。她也有忙几天几夜的时候，方白苏却是好几十年都要这样度过。

她十分钟都才叫他，方白苏喝了口冰水醒神，又亲了一会儿充电，抱着电脑敲敲打打在十一点半结束合上。

“忙碌的一天终于结束了。”

姜栀中间打好几次瞌睡还小睡一会儿，弄完就歪到他身上。

“我好困，你快去洗澡睡觉吧，明天八点起床去外面餐厅吃早饭。”

方白苏准备抱她起来送回房间，姜栀突然拉下脖子吻住。

“安慰你今天这么劳累。”

睡意朦胧时像用羽毛挠心尖儿，酥麻的痒意比狂风骤雨更欲罢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