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烤好鱼摆盘关上门不再打扰，姜栀用叉子挖下一块吃。

“小心有刺。”

他的关心让姜栀感觉怪异，对方的心思两人心照不宣，玫瑰花他拿上拿下也摆在桌上，服务员是不是觉得他们是一对儿了。

“方医生很会照顾女孩子啊，以前有过几段恋爱经历？”

方白苏用筷子挑出鱼肉放在她那边。

“没谈过恋爱。”

姜栀觉得他不诚实，优越的外貌优异的学习不可能没有感情经历，同一个大学全是优等生，随便拎出两个都是绝配。

“暗恋算，暧昧算，追求算，偶然邂逅的One Night Stand也算。”

最后一句姜栀放低声调放慢语气，他听不听得懂无所谓。

方白苏本来是认真听她说话，最后一句他反应过来头着急摇得跟拨浪鼓似的。

“我真的没有，没有喜欢过别人，你说的那些情况也都没有。我对你是二十七年来第一次心动。”

慌乱之中该正式告白说的话托盘而出，姜栀抿嘴不想笑的，但书呆子太有意思了。

“别激动别紧张，你有我又不会给你宣扬出去。”

“不是，我真的没有。学业繁忙没时间谈恋爱，再说也没遇到我想要谈的人。”

姜栀放下筷子双手交叠撑着餐桌，下巴搭在手背上看看他带来的花，又看他红红的耳朵。

“那你带玫瑰来是因为遇到了你想谈的人？”

姜栀没有一见钟情过，也没有主动喜欢过别人，她不知道一两次见面就说喜欢的真诚度有几分，但目前来看跟方白苏这两次见面聊天的感觉还不错，主动权在她手里，她想逗乐想抽身想作弄都可以。

方白苏重重点头。

“对，这也是我第一次给女孩子送花。玫瑰最能代表我的心境。来找你还有一件重要的事，姜小姐，请你明确回答我是否有恋人了，我要确定下一步计划。”

他干不出插足的事，他的喜欢追求要遵守原则。

姜栀并不想去尝试爱情，她给了让方白苏放弃的答案。

“不仅不是单身还有未婚夫了。从小一起长大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。我二十四岁美国金融硕士毕业就定了婚，现在我们都在忙着各自的事业。等办婚礼请方医生来喝喜酒啊。”

她记得只是跟方白苏玩玩儿，看不透这人的真实模样还让他生出旖旎心思，再玩儿下去就没法儿收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