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给沈眉庄诊脉后,章弥一脸震惊又害怕的起身,跪在地上说道,“皇上恕罪,皇后恕罪,惠贵人她,她根本就没有胎象啊!”
沈眉庄立即起身大声的呵斥着章弥,“你胡说,好好的孩子怎么会就没有胎象。”
“微臣不是千金一科的圣手,慎重起见,还是请江诚江太医一同审定吧!”章弥怕雍正会怪罪,赶忙说道。
江诚在赶来的时候和屋外的颂芝相互对看一眼,赶忙进屋给沈眉庄诊脉了。
可结果江诚得出来的结论和章弥是一样的,都说沈眉庄没有身孕。
采月着急的说道,“这话不对,小主明明月信不来,呕吐又爱食酸,可不是怀孕的样子吗?”
江诚躬手道,“皇上,以臣愚见,小主应该在前几日就来过月信。”
“只是月信不调,有晚至的迹象,想来应该是服用药物所致。”
“数月前,惠贵人曾找臣要过一张推迟月信的方子,说是月信常常不调,不易得孕。”
“臣虽觉得不妥,可小主口口声声说是为了龙裔着想,所以臣只好给了小主方子。”
“至于小主为何呕吐,爱食酸,臣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沈眉庄不明白江诚为何要这样陷她于不易,便赶忙跪在地上解释道,“皇上,嫔妾是私下问过江太医要过一张方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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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此方是有助于怀孕,而并非推迟月信啊!”
“嫔妾实在冤枉啊!求皇上明察秋毫啊!”
沈眉庄哭得梨花带雨,跪在地上不断叩头,那悲切的模样令人心生怜悯。
然而,雍正此刻也是眉头紧蹙,头痛不已。
“既然,有方子能证明你的清白。”
“惠贵人,你快快将其拿出来,只要有白纸黑字为证,是非曲直自然一目了然。”
雍正强忍着心中的烦闷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。
听到雍正这样说,沈眉庄更是泣不成声。
“皇上,嫔妾深知私相授受乃是触犯宫规之举,但此事关系到臣妾的清誉和性命,还望皇上能够饶恕臣妾的罪过。”
她一边哭着,一边用眼神望向雍正。
站在一旁的华妃见状,冷笑一声,阴阳怪气道,“哼,这私相授受,比起那假孕争宠的罪名来,确实要小得多了。”
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,直直地刺向沈眉庄的心窝。
沈眉庄狠狠地瞪了一眼华妃,然后转头对身边的采月吩咐道,“快去把那张方子拿来。”
采月领命后,急忙跑到妆台前,打开一个个抽屉,仔仔细细地翻找起来。
可是,她几乎将整个妆台都翻遍了,却始终没有见到那张至关重要的方子。
“小主,没有啊!到处都找过了,就是不见方子的踪影。”
采月满脸焦急地跑回来,向沈眉庄禀报。
“既然找不到,那就罢了。”雍正面色阴沉地说道。
随后,他转头看向身旁的苏培盛,厉声道,“苏培盛,速速去给朕把刘畚找来,若是他胆敢拖延时间,立刻将他绑了送来!”
“回皇上,适才奴才去请江太医时,便已顺带派人去请刘太医了。”
“只是……只是当奴才派去的人赶到刘太医的住处时,发现那里早已是人去楼空,连个人影都没有了。”
苏培盛弓着身子,小心翼翼地回答着。
雍正闻言,先是一愣,随即怒极反笑,“哈哈,好一个人去楼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