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警察耸了耸肩：“你跟我说没用，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，你如果想申诉可以找个律师。但你现在就是嫌疑人，什么时候等凶手抓住了你才可以走，做好常住的打算吧。”

等警察把凶手抓住，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去，对方那异于常人的本领和身份，能不能抓住还两说呢。

章文习惯性掏了一下自己的裤兜，这才想起来手机已经被他们收走了。

他紧忙问那个小警察：“兄弟，你能联系到陈亮吗？就是之前带我回来的那个，瘦瘦高高像个麻杆一样。”

“他啊，我知道，他刚才还在这里。”

“那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叫一下他，我有些话要跟他说。”

“不行。”小警察摇了摇头：“警察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，你如果有什么案件的信息要透露，不用找他，我们有专门的审讯员和记录员。”

“那我如果想见他怎么办？”

“打申请，等我们领导批准以后才可以见。”

“那我提出要打个申请，我要见陈亮警官。”

“申请也不是你想打就能打的，我先出去问一问，你安心等着吧。”小警察一脸趾高气扬的样子。

章文看到那个表情真想上去给他两拳，不过他也只敢想想，点头哈腰的谢过这个小警察后又坐回到了长凳上。

这一坐就到了第二天，章文一整夜没合眼。

中间的时候他问过好几次，但是警察只是嘴上答应了，并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。

第二天还是陈亮主动找上门来他俩才能见面。

见到了陈亮章文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紧紧的抓着他的手。

“这到底是什么情况，为什么我被当成嫌疑人关了起来？”

陈亮也给他解释不清，就说是上面这么安排的，他也在努力沟通。

“还有一个问题，就是你到底对凶手知道多少，你最好是能全部告诉我，我们早点破案，你也能早点出去。”

这让章文怎么回答，他总不能把袁珊还有那些神话故事搬出来讲吧。

“你知道的，凶手杀人手段异于常人，我对他的事情一无所知，你让我怎么回答你？”

小主，

“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？”陈亮又问了一遍。

“我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啊？我跟那人都不认识，我能知道什么？”章文急切的解释着。

陈亮把头探了过来，在章文的耳边轻声地说道：“你知道吗？这个案子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，所以你有什么线索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
“我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，你让我告诉你什么？”

“那你去海原做什么？”陈亮突然严肃了起来。

“你们跟踪我？”章文非常诧异，自己的一举一动竟然都在警察的掌控之中。

“不错，你现在身份特殊，去任何地方自然都是有人盯着的，你告诉我你去海原做什么了？”

“就我那个朋友，昨天那个女的，她家祖籍是海原的，让我带她回去看看。”章文现编了一个理由。

“那西夏王陵呢？你几天之前刚去过，而且跟那个看门的老头还有过接触，结果没过几天他就死了，告诉我你们俩到底说了什么？”

果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，这事他们竟然也知道。

“古董！”章文又想到了一个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