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。
当警卫?
这个小个子,眼睛不大。
哦,有,有这个人,你顺着这个路上那走,第三个电线杆上那一拐有个绿大门,他就在里头工作。
哎哎,谢谢您了。
没事。
此时,关天明正和门卫室的同事在下棋,不是能走,刚才象在呢。
走了。
象呢,象在这了,象在这儿了。
不是的。
象在这儿,要是怎么走,我早就弄死你了。
大爷走了进来,行礼,别瞎走了,关天明,有人找你呢?
谁啊?
北京过来的,已经在大门口了。
关天明放下棋子,走出大门一口,诶呦,山子哥,真的是你吗?你说话算数,到底找我来了。
白宝山看见他笑了笑,好了,这是我的狱友关天明,哦,这是你嫂子啊,谢玉敏。
哎,嫂子好。
嗯,你好。
山子哥,真想不到,哎,昨天做梦啊,我还梦见你了,这说见面啊,就见面了。
我和你嫂子来,打算在你家住段日子,看看棉花生意好做不好做?
可以,我跟我爸我妈住一块,家里啊,有地方住。
哎,你们几点下班?
下班还得有一会,山子哥,你跟嫂子一路劳顿,到我们家去休息会,我给写个条子,不远,出门做个小三轮,也就两块钱,顺着南边那土路走啊,也就四里地吧,我们家住在乾丰庄,到时一打听,全都知道。
行,我们先过去。
行,我送你们到门口,下班啊,我马上就回去好。
到了关天明家里,关母开始烧菜做饭。
关父说,这一路上挺辛苦的吧?
还行,第一路得坐三天火车。
谢玉敏说伯母,您快歇着吧,万一累着。
没事啊。
关父拿起白酒给白宝山倒。
不不不不,我不喝酒。
关天明很意外,哎,我记得你以前不是挺能喝的吗?
关父说道,你从北京来,就是我们的客人啊,多少也得喝一点,这是好酒。
谢谢。
好酒,来点。
伯父,我早把酒戒了,我现在滴酒不沾。
关天明说,你能把酒戒了。
不信,你问你嫂子我喝不喝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