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江来到石景山分局刑警办公室，他从背后拍了拍卢健民。

哎呦，吕局来了。

局长来了。

哎，你们忙你们的事情。

是。

那个案子一定查清楚啊。

我知道了，健民，你工作有变化。

有什么变化？

市局刘维震处长看上你了，要调你到408专案组工作，哎， 408嘛，全局重点要案，一切行动都得开绿灯，我不放你也不行，你呢，抓紧时间跟郭队把工作交代一下，明天早上就过去报到。

这太突然了吧？

我还觉得突然呢，事先连招呼都不打。

我倒是愿意跟一跟408这个案子，这个案子有嚼头。

不是我不愿意放开你，你这一走，我这手里头还真有点掰扯不开，你一走，就得好几个月吧，你小子说不定就回不来了。

吕局呀，你是不是怕我不回来了，你放心，办完这个案子，我立刻回来向你报到。

刘维震来到局长办公室。

张秘书起身说道，刘处，局长，等你半天了。

好。

局长。

纪国梁对刘维震说，来得正好，快坐，快，坐坐坐坐，哎，继续说。

徐昌明说，好，这个子弹的问题，前期我们依靠北京军区，军需部进行了调查，这个调查的难度比较大，有些个环节需要特批，结果十分意外，这个北京军区所属部队，都没有这个批号的子弹，北京地区及河北、山东、山西、内蒙等地的地方武装和民兵组织，也没有这个批号的子弹，因此来说呢，这批子弹的弹源来自其他省市，这一点是可以定下的。

哦。

根据这种情况，我们又走访了军委、军械部，军械部的同志很热情，他们是一批一批的查档案，结果证实，75-81号步机弹是在文革期间，由河南兵工厂生产的，这批子弹，全部调给了南京军区和兰州军区，南京军区对这批子弹，根本就没有下发到各部队，所以这批子弹的弹源，只能是来自兰州军区所属部队和地方武装，现在的问题是，第一文革期间距离现代时间比较长，第二呢，兰州军区对这批子弹的下滑范围和管理情况，我们还不太清楚，局长，我是这样想的，下一步的追查工作，可能要花费较大的力量和较长的时间，我想把下一步的追查工作移交给刘维震处长，请局长考虑。

我同意昌明处长的意见，关于子弹查证，物证组做了大量的工作，对这个进展我是很满意的，下一步的查证工作，会更辛苦，我希望你们专案组抽到足够的力量，把这批子弹的分布和管理状况彻底查清楚。

是。

哎，我听说杨军病了，你从石景山调出个人来？

杨军的患的是阑尾炎，昨天住的医院，也是这段时间熬的，他那一直肚子疼了，就一直挺着，一直到腹腔都化脓了，到了医院，医生讲，再晚一点就有生命危险，没有办法，我那里人手太紧，只能把石景山的卢健民暂时抽调上来。

嗯，你调卢健民还是很有眼光的嘛，哎，卢健民的工作，具体分配没有？

没有，暂时还没有安排什么具体工作。

正好，那就派他带队到西北跑一趟吧，杨军这一摊子工作，你在物色的人选。

我考虑，考虑吧，局长。

纪国梁走到窗户边看了看，外面又刮风了，会不会又要降温呢。

春阳说，西伯利亚来了个寒流，温度要降了。

鬼天气，同志们又要遭罪了。

是，这已经是第13天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