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呕!”
这东西,好刺激。
云黎控制不住生理反应地干呕,又怕女儿伤心,急忙转头去看云清的反应,结果一转头那股臭味冲上来,又控制不住干呕出声。
云清低头闻了闻,有些纳闷,“真这么难闻?”
明明还可以啊。
云黎心想这可不是难闻,这是毒气啊,他怕喝一口就没命了,他的兽生才刚刚开始呢。
就在他以为清崽会放弃的时候,面前的人冲着他笑了笑,伸出手捏住他的嘴,温柔却又强势地将碗放到嘴边灌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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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...咕噜...嗷...咕噜”
“别浪费了,这可是对脑子有益处的好东西。”
云黎:“!”
救命!
紧张的云黎只感到一阵灭顶的窒息,想晕也晕不过去,这味道太提神了。
把药液一滴不剩灌下去,云清松开手,往老父亲嘟起来的嘴里塞了颗拇指大的红果子,甜味在嘴里散开,压住了那奇怪的味道。
“好了。”
把碗放下,云清拍了拍云黎的肩膀,“早点休息。”
直到人走了很久,云黎才缓过神来。
“奇怪,肚子竟然不痛?”
算了,好歹是女儿的心意。云黎苦着一张脸把有药液残余的碗拿进房间,用检测仪测了一遍,确认没毒,云黎把碗洗干净放回厨房。
没毒就行。
不用担心被毒死,云黎没心没肺躺在床上,没一会儿就睡熟了。
他却不知道,本该离开的云清去而复返,坐在门口用神识观察了一晚上,把他用药后身体的变化记录下来,整理成册。
第二天,再见云清,云黎打了个哆嗦。
他做了一晚上的噩梦,被深紫色的海洋包裹,臭味熏得他无力挣扎几乎要溺毙在粘稠的海水中,再看到女儿,云黎有点委屈。
刚想借着这点委屈跟清崽拉近点关系,老父亲又出现了。
云海从他身前走过,“清崽,爷爷有事和你商量。”
接着就将人带走了。
云黎:“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