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程钰也是因为这个得罪了沈意辽吗？”
韩斯年点点头。
程钰觉察到不对劲之后，便开始暗中调查博祥，先从他爸信任的各个董事开始，他私下约着董事见面，逐渐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除了运输非法物资外，他还利用博祥洗钱，伪造账目流水，还会定期往海外公司打钱。
现在的博祥早已是空壳一个，摇摇欲坠，等沈意辽什么时候玩腻了，随时都能毁了博祥。
沈意辽早就知道他在私下调查，只是把他当做一个跳梁小丑。
程钰自己也知道， 仅凭他一个人不可能玩得过沈意辽，他把筑星中可挪动的资金都用于填补博祥的空缺，可这些钱就像是精卫填海用的小石子，砸进去，激不起一丝波澜。
他需要伙伴和钱。
于是他把苏棘拉入自己的计划中。
一开始只是因为捧红了她，筑星能有更多的收益。
后来带她去参加晚宴，偶然发现了韩斯年对她的兴致不低，便有了他的第二步计划。
找了个机会带苏棘一起去见董事，之后次次都带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