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——”禅杖上传来一股巨力,直接把魏定国手中熟铜刀撞飞出去。
鲁智深正要把魏定国拍下马,却见十几名绛衣火兵向着鲁智深丢来引火之物。
这些引火之物的威力,鲁智深已经见识过,因此急忙闪身躲避,而那十几人急忙护着魏定国逃走,那些绛衣火兵为了护卫魏定国离开,有的甚至把引火之物抹在自己盔甲之上,然后带着火焰冲向梁山士兵。
趁着这些人用自己的生命冲出来缺口的时机,十名绛衣火兵急忙护着魏定国离开,其余人则是替他阻挡梁山士兵的追击。
“降者不杀!”鲁智深见这些士兵竟然如此忠义,心中泛起一丝怜悯之心,这般士兵没有死在抗辽、抗西夏的战场,却死于内部争斗,实在可惜,于是他急忙高声呼喊让他们丢掉武器投降。
“神火无敌!”这些士兵听到鲁智深的劝降,不仅不听从,甚至都把引火之物抹在身上,然后带着火焰向梁山士兵扑去。
“杀!”鲁智深虽然佩服他们的忠义,却无法看着他们残杀梁山士兵,只得下令将这些人杀死。
“单将军,你等前来救援高廉那厮,如今兵败,凌州知府如何能够饶了你们?不如顺应大势,随我上梁山栖身如何?”林冲对着单廷珪劝解道。
“败军之将何敢言勇?单某被俘,只求你等快快动手,好成全我马革裹尸为国尽忠的心志。”单廷珪梗着脖子说道。
“单将军此言差矣!”鲁智深听到单廷珪的话,急忙来到他的面前:“若是与辽国、西夏甚至是金国蕃子作战殒命,那的确算是马革裹尸,为国尽忠。如今你等是听从凌州知府之命,前来拯救高俅的堂弟高廉。如此说来算是高家的奴才,如何算得上马革裹尸、为国尽忠?”
单廷珪听到鲁智深的话,不由得低下头颅。
鲁智深话糙理不糙,事实如此,不容争辩。
“单将军勿恼,师兄心直口快,其实并无恶意。”林冲见状急忙劝说道:“只是师兄说的不无道理,如今奸臣当道,昏君在堂,对外软弱,对内剥削。单将军这样的武将,平日里肯定会受些腌臜气。如今兵败,回去岂不是把杀人的刀递给凌州知府?倒不如在梁山栖身,随我等一同惩恶除奸替天行道。”
“单某兵败,却蒙林教头不杀之恩,心中甚是惭愧。”单廷珪对着林冲、鲁智深拱手言道:“两位良言振聋发聩,单某愿意归顺梁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