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冬季节,朔风肆虐,大雪飘飞。
梁山八百里水泊,水面却没有结冰,仍然可以正常行船。
此时已是入夜时分,却有一艘大船在黑夜中,正从水泊中心的宛子城向着岸边划行。
船头站着三个人。
左侧之人身高九尺有余,双臂修长,身穿皂色袍衫,腰间挂玉,容貌凶悍,气质狂野粗犷。
右侧之人身高将近一丈,腰围更大了一圈,袍衫紧裹,腰间系着丝带,暖帽压低,仿佛要挡住这漫天大雪。
中间之人比身边两人矮了不止一头,三人却是以他为尊。
这人是书生模样,面如冠玉,剑眉星目,温文尔雅,双目闪着睿智的光芒。衫袍是白色,腰间裹着羊皮取暖,目光直直的盯着水面,聆听船身在水面划行的声音。
“哥哥,什么人值得我们大晚上下山来迎?”左侧之人嘟囔道:“明天一大早下山不是一样?”
“杜迁闭嘴,哥哥如此做肯定有他的道理,你不懂就别抱怨。”右侧之人出声呵斥道。
“对,我不懂,那你宋万这脑瓜子就能想明白?”杜迁回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