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哥,我好痛苦,我不想沉默,我怕我、以及我的后代们都将成为那只承担今日不发言的后果的羔羊。”
他能想到的别人就想不到吗?
这个世界上就他一个聪明人不成?
但他们为什么还要将这件事压下去,为什么不处置,沉默着,就是不给那个死去小孩子一个交代。
站在底层的人都看不清站在楼顶的人是什么脸色。
“好的,你哭毛线,起来把泪擦擦,还是不是个男的。
你想战便战,现在拿出手机打开电脑继续上网奔赴你的战场,你不会是这战场上最后一人。
说说说,哭哭哭……对着我又说又哭的有个鸟用。”于池大骂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,有些暴躁道。
统子揉了揉眼睛,嘟囔道:【你的起床气真的越来越大了。】
于池骂了一句:【滚。】
现在他看谁都感觉到烦。
“是你组织我们全班人搞这事的,现在我入局了,走不岀来,我不找你找谁?
你以为我想哭,要是我控制得住我哪里会哭。
再说了,哭的人是我,丢人的人是我,你有什么好生气的。”班长马上吼了回去。
他哭得脑袋迷糊着,眼下说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了,反正想到什么说什么。
真的一下子把他吼爽了,压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。
于池又骂了句:“你他妈的真是有病。”
班长反骂回去,“你就没病吗?”
统子道了声:【疯了,全疯了。】
“……”
于池大方承认道:“我有,我有病,我还病得不轻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
滚……挂了。”
“等会,别挂,再陪我聊会,我心里还是难受。”
班长90分贝的声音变成了25分贝,从东北虎变成小绵羊。
“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到底要干嘛?我看你单纯的想找抽。”于池有些抓狂道。
没睡够真的很难受。
大黄狗听到了动静在扒拉着于池的门,“嘤嘤嘤……”的叫着想要进来。
它是只抚慰犬,它能感觉到主人现在很需要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