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池坐到病房上撞了撞顾渊的胳膊,问:“打完是不是觉得很爽。”
护士白了于池一眼,他不应该认为打人是不对的?
她总觉得他是在带坏顾渊。
顾渊耳根微红道:“确实很爽。”
三年的怨气聚集在临界点发泄了出来,让他整个人都觉得一下子轻松多了。
护士听了直摇头,心中暗叹:惨了,好好的一个乖乖崽被于池带歪了。
送走护士,于池洗漱完和顾渊同窝在一张床上,他和他讲述了他和豫长宁的过往。
“我认识他是高中,他是大我两届的学长,为人谦逊有礼,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。
我那时可叛逆了,喝酒打架泡吧,只要是老师家长不许学生做的,我统统都要尝试。
我一度被所有人放弃,宣告没救了。
而豫长宁就是这个时候出现在我的生命里。
那是一个雨天,几个校外的混混围住了我,我一个人打不过被揍得倒在地上许久爬不起来,是他将我从污水中背起送去了医院。
等我养好从医院回来当天,他来了我家,说是妈妈做的饺子很好吃,他送了一些练习册给我做表示对妈妈的感谢。
我只觉得这个人有病吧,他要谢谢我妈妈,当面说谢谢就好了,送我练习册是什么意思?这是看不起他吗?
妈妈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