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囊破了,我们没水喝了。”秦朗叹息。

抬头看去,这天色已经渐渐亮堂起来,可是漫天风沙之下,竟然还是黄昏的感觉。

“没事,我也没那么渴。”耶律诗雅劝解道。

“这不是渴不渴的问题,离开水,咱俩3天都坚持不了。”秦朗苦笑。

“那怎么办?”耶律诗雅柱着头看向他。

“怎么办,凉拌,等风沙小点,出去寻水啊,总不能坐以待毙。”秦朗把手伸出缝隙。

瞬间剧烈的沙石打在他的手上。

他悻悻的缩回手臂。

这力度的风沙,出去就是鼻青脸肿,再等等吧。

天若亡我,那也是没得办法的事。

“嗯嗯,你肯定行。”耶律诗雅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