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桌上,望月清夏欢快的抖着翎羽。
完全没发现自己早已暴露。
就在她抖完翎羽,雄赳赳气昂昂的准备下去时。
一转身。
望月清夏落入了一片雾蒙蒙的淡灰色中。
在她不远处。
清隽淡漠的男人垂眸,骨节分明的指支着下颚。
黑色衬衫卷起,露出一截精致腕骨。
正认真的看着她。
四目相对,望月清夏莫名感到后背发凉。
第六感作祟。
望月清夏转身,扑腾着翅膀就想跑路。
但还没来得及起飞。
脚踝一凉,漆黑触手将她吊了起来。
望月清夏头朝地。
误以为狗男人又在想什么方法折腾人。
望月清夏视死如归的闭眼时……
身下忽地一软。
秦疏侧过身,在精致昂贵的瓷器里铺满丝绸。
随后如对待珍宝般。
小心翼翼的将只有团子大的白山雀移入其中。
翅膀搭在瓷器上。
望月清夏眨巴着眼,状况外的神游时。
秦疏眉目低敛,清哑好听的嗓音放得很低。
“还舒服吗?”
感受着柔软,望月清夏点了点头。
秦疏弯着眸,轻笑着道:
“那就好。”
瓷器内,望月清夏仰头看着这一幕。
整只鸟都是呆的。
秦疏眉眼淡漠,清隽疏离,又总是面无表情。
像是不会笑得木头人。
可偏偏,秦疏笑起来的模样最好看。
清隽精致的眉眼间漠然不再。
像是初雪消融,晨光初升。
视线落下的刹那。
哪怕明知道眼前道貌岸然的男人其实是个变态。
心跳声还是漏了一拍。
望月清夏捂着乱跳的小心脏,有点心虚。
不过转眼一想。
她现在还是鸟形态,多看几眼又怎么了?
就算她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