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在李承泽的耳朵里是这样的。
“好好好,我走了走了。”李承泽转身,轻拍额头,逃也似的走了。
陶镜杨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响动,发现确实门口已经没了人,这才敢松懈下来。
“呼...呼...”她替自己顺着气,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,终于没有刚才那般热手了。
口是心非的话不必听,羞红的脸才是真正的答案。
隔壁的李承泽,阴沉着一张脸回到自己那儿。
「恰巧」碰上了站在一旁,此时将自己扮成了「树桩子」的范无咎。
此时、此地,范无咎正极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刚才那边发生的事儿,他并没有完全听清楚,只隐隐约约的听见,那陶姑娘「啪」的一声关上了门。
而自家殿下是在外面,小心翼翼的拍着门那个。
范无咎这时终于来了点儿聪明劲儿:
【殿下这是跟陶姑娘吵架了,自己可千万不能上去惹麻烦。】
然而,李承泽这边也没想搭理他,径自的回到了案桌前。
秉承着「不想就不会烦」的原则,他直接开始批起了折子。
越批越烦,直到批到一封由肇州的门客传回来的信:「殿下,雕禽已寻到,性猛烈,训练中。
鹦鹉也已寻到,乃属下从游商手中购得。但此鹦鹉与寻常鹦鹉不同,通体灰色,有尾部一片红羽。
元某以为此鸟甚是奇特,特供殿下。」
李承泽「啪」的一下,合上了折子,顺手往外一丢。
向外面的人喊道:“范无咎!”
后者忙不迭的进来,问:“殿下,什么事儿?”
“肇州说,送来了一只鹦鹉,到了没?”
李承泽盘腿坐在榻上,懒懒散散的问范无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