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天荒的,陶镜杨脑海中第一次浮现了一个词叫「吃醋」。
一种奇妙的「情绪」,逐渐在心中蔓延开来,大脑还夹杂着一种微微痛感。
陶镜杨没办法讲明白这种感受,也无法拿词语去形容它。
她就这么张大着眼睛,一眼不落的看着李承泽接过木匣的动作。
许是她的眼神有些过于明目张胆,李承泽几乎是一瞬间便发现了。
于是乎,李承泽「紧急避险」,一把拿过范无咎手里递过来的木匣,然后让他赶紧下去。
【这范无咎一天天,怎么傻不愣登的呢。
以前也没发现他这样啊......真该找时间好好训训他。】
李承泽垂了垂眼眸,在心里无奈道。
一抬眼,只见陶镜杨已经将手肘支在桌子上,两只手撑着脸。
此时正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。
他被盯得不太好意思,连开匣子的动作都有些不自然。
此时,李承泽心里还是有些「美滋滋」的,只不过,下一秒他就有些乐不出来了。
一本《范闲诗集》赫然躺在木匣中央。
书封上,还有范闲那狗爬字儿的亲签:「范闲」二字。
外加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:送给陶镜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