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泽听着外面的动静,看着桌上的信纸,一种被支配的焦虑油然而生。
烦,就说是意外算了。
不对,本来也是意外。
况且,原本就是长公主要杀范闲,我又不是一定要杀他。反正内库财权又不可能在我这个皇子手中,所以对我来说,内库在谁手里都一样。
只要掌管内库的人,能与我交好就行。
且不论怎么说,现在陶镜杨都是跟我一伙儿的。
看这局势,这范闲,我大概是能交下的。
【只是这陶镜杨是不是真的受伤了?刚才她到底是困了还是晕了?】
正当那李承泽,打算再出门去看看陶镜杨时,皇宫那边就来人了。
是庆帝的人。
范府内。
待范闲被王启年叫醒时,发现陶镜杨已没了踪影,而滕梓荆正卧在地上,不明生死。
“他们!”范闲的精神状态不太好,说起话来,有些声嘶力竭。
王启年忙安抚此人,搀扶着他,确保他能站稳些:
“小范公子,那位姑娘已经被二皇子的人救走了。只是滕梓荆的情况看着不太好,得快些回府,找医者救治啊。”
王启年的声音听着有些焦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