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大夫,人怎么样?”
“内息紊乱,五脏出血。不过习武之人,大概调养几天就无大碍了。”李大夫摸着脉象答。
听到这个回答,李承泽忽地松了口气,任李大夫为其诊治。
李大夫说,这药下去,不出一个时辰就会醒。
“好,你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等关门声响起,床上之人便睁开了眼睛。
李承泽已经找了凳子,坐在她床边了。盯着看她苍白的面孔,语气中是明晃晃的关心: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“没啥事,唯一吐那一口血。还是我自己硬往出逼的。”陶镜杨无所谓的答道。
见她说话声音还算中气十足,李承泽才稍稍放下了心,道了两句:“没事儿就好,没事儿就好。”
忽地又像是想起了什么,跟陶镜杨说:
“诶陶镜杨,你给我的那个瓷瓶,你现在用它管不管用?”说完就要找人把那瓶子拿来。
陶镜杨连忙制止了他,忙说不必,这点伤等会儿自己就好了。
说完这些后,就撵了李承泽出去,说自己困了,正好睡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