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距离,杀他,易如反掌。
但覆上他后背的手,带给他的不是疼痛,而是可以抚平疼痛的热流。
输送真气的速度缓慢而小心,李承泽感受的到其主人的小心翼翼。
李承泽突然没那么疼了,也不知是真气的作用,还是心理的作用。
陶镜杨敏锐的发现了李承泽紧张的情绪,见他神色不那么痛苦了的时候,缓缓的停止了真气的输送。
“二殿下,重塑经脉应该会很痛苦,下次还是不要自己忍着了。”
“多谢陶姑娘关心了。只是,还请陶姑娘替我保守重塑经脉这个事情。”
后者闻言,想也没想的便答应了:“放心吧,我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门外的谢必安敲了敲门:“殿下,谢必安有事要报。”
谢必安亲自来报,只怕是宫里那位的书信。
陶镜杨分析了一下局势,很有眼色的说了告退,与谢必安擦身而过。
经过谢必安时,他破天荒的行了个礼。陶镜杨没有受,用手虚扶他直身,道了句:
“不必如此。”
随即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