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正常,一个独自居住在老旧公寓的年轻人,身形清瘦,眼神中透着被生活打磨后的疲惫与迷茫。他总是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,穿梭在城市的喧嚣中,为了生计默默打拼。公寓楼有些年头了,墙壁斑驳,昏暗的走廊灯时明时灭,每到夜晚,寂静中便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,仿佛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。
那是一个寒风凛冽的冬夜,北风呼啸着拍打着窗户,林正常加班到很晚才回到家。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楼道,楼道里的灯闪烁了几下,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仿佛在挣扎着最后一丝光亮。他裹紧外套,搓了搓冻僵的双手,缓缓朝楼上走去。
当他走到家门口,准备掏钥匙开门时,眼角的余光瞥见走廊尽头有一抹白色一闪而过。林正常下意识地转过头,却什么也没看见,只看到黑暗中那扇半掩着的杂物间门,在风中轻轻晃动,发出“嘎吱嘎吱”的声音。
“可能是灯光太暗,看花眼了吧。”林正常轻声嘟囔着,打开家门,屋内漆黑一片,他摸索着墙壁,找到灯的开关。随着“啪”的一声,昏黄的灯光亮起,照亮了狭小的房间。房间里陈设简单,一张破旧的床,一张堆满文件的书桌,还有几把椅子,一切都显得那么孤寂。
林正常甩掉鞋子,疲惫地瘫倒在床上,一天的劳累让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。不知过了多久,他突然被一阵寒意惊醒,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发现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骤降了许多,窗户不知何时被打开,寒风呼呼地灌了进来。
他起身想去关窗,就在这时,他眼角的余光再次捕捉到一个白色的身影,正缓缓地从窗外飘过。林正常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他使劲揉了揉眼睛,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。然而,当他定睛一看,那个白色身影却真切地出现在窗外,离他只有咫尺之遥。
那是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,头发长长的,遮住了她的脸,看不清容貌。她的身体悬浮在空中,白色的裙摆随风飘动,仿佛幽灵一般。林正常只觉头皮发麻,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,他的灯下,林正常只觉头皮发麻,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,他的双腿发软,几乎站立不稳。
“你……你是谁?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林正常鼓起勇气,颤抖着声音问道。
女子没有回答,只是静静地悬浮在窗外,长发在风中肆意飞舞。突然,她缓缓抬起了手,指向林正常,那苍白的手指仿佛带着无尽的哀怨。
林正常吓得后退了几步,后背重重地撞在桌子上,桌上的东西散落一地。他慌乱地环顾四周,寻找可以用来防身的东西,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一把剪刀上。他颤抖着双手拿起剪刀,对着窗外的女子,喊道:“你别过来,我不怕你!”
女子依旧没有回应,她的身体开始慢慢向屋内飘来,动作轻盈而诡异。林正常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他想转身逃跑,可双腿却像被钉住了一样,动弹不得。就在女子即将飘进屋内的瞬间,林正常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,他猛地冲过去,用剪刀朝着女子刺去。
然而,剪刀却毫无阻力地穿过了女子的身体,仿佛她只是一团空气。林正常惊恐地看着这,然而,剪刀却毫无阻力地穿过了女子的身体,仿佛她只是一团空气。林正常惊恐地看着这一幕,手中的剪刀掉落在地。女子飘进屋内,停在了他的面前,那股逼人的寒气让他几乎窒息。
突然,女子的长发缓缓分开,露出了一张苍白如纸的脸,眼睛空洞无神,嘴唇青紫,嘴角还挂着一丝暗红色的血迹。她张开嘴巴,发出一阵阴森的冷笑声,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,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,让人毛骨悚然。
“还我命来……”女子幽幽地说道,声音低沉而哀怨。
林正常吓得瘫倒在地,他用手捂住耳朵,拼命摇头,喊道:“我不认识你,你认错人了!”
女子却不理会他,继续缓缓向他逼近,双手伸向前方,仿佛要掐住他的脖子。林正常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等待着厄运的降临。就在女子的只,就在女子的手即将触碰到他的脖子时,他突然想起小时候听老人说过,鬼魂怕光,怕阳气旺盛的东西。
他慌乱地睁开眼睛,看到床头的台灯,心中一动。他拼尽全力,朝着床头滚去,一把抓住台灯,朝着女子砸去。台灯砸在女子身上,发出“哐当”的一声,女子似乎对光有所忌惮,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,身体迅速后退。
林正常趁机从地上爬起来,冲向门口。然而,当他握住门把手,用力一拧时,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,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锁住了。
“救命啊!”林正常绝望地呼喊着,可回应他的只有窗外呼啸的寒风。
女子见林正常被困,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,再次朝着他扑了过来。林正常被逼到绝境,心中一横,决定放手一搏。他看到地上有一把扫帚,便弯腰捡起,朝着女子抡了过去。
小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