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8章 热风夺命:林正常的罪恶隐谋

青岩镇,这个曾经如田园牧歌般宁静祥和的小镇,在短短数月间,被一系列离奇失踪案搅得鸡犬不宁,阴云密布。镇上来了个神秘莫测的陌生人,名叫林正常。他身形消瘦,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,总是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深色外套,无论天气冷热,那衣服似乎从未换过。走路时,他习惯微微低头,鸭舌帽压得极低,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,唯有偶尔抬眼间,那透过帽檐透出的冷峻目光,仿若寒夜中的冷星,透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。

林正常在镇郊租了一间偏僻得近乎荒芜的小屋,周围杂草丛生,荆棘密布。小屋孤立于一片荒芜之中,仿若一座被尘世遗忘的孤岛。屋内陈设简陋至极,仅有一张破旧不堪、吱呀作响的床,一张摇摇晃晃、随时可能散架的桌子,以及几把缺胳膊少腿的椅子。他平日里深居简出,仿若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夜枭,很少与镇民打交道。偶尔现身于集市采购些生活用品,也是脚步匆匆,目不斜视,不与人攀谈半句,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。这愈发让大家对他感到好奇又忌惮,每次他的身影出现,背后总会引来一阵窃窃私语和警惕的目光。

一个寒风凛冽的冬日傍晚,天色阴沉得厉害,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,仿若一块沉重的铅板,随时可能将整个小镇碾碎。镇西卖布的阿花婶,在收摊回家途中,鬼使神差地路过林正常的小屋。屋内透出昏黄如豆的灯光,隐隐约约还传来一阵低沉、持续不断的嗡嗡声,仿佛有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巨兽在喘息。阿花婶心中纳闷,忍不住放慢了脚步,凑近窗户想看个究竟。

透过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的窗户,她瞧见林正常正手持一个吹风机,对着桌上一个形似人偶的东西吹着热风。那吹风机的风力似乎开到了最大,热风呼呼作响,人偶的头发被吹得狂舞不止,仿若被施了邪咒的怨灵。可林正常的脸上却毫无表情,眼神空洞而专注,仿佛在进行一场极为庄重又诡异至极的仪式,周遭的一切都被他隔绝在外。阿花婶心中一惊,脚下不小心踩到一根枯枝,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,仿若一道惊雷,瞬间打破了夜的静谧。

林正常猛地转过头,那瞬间的眼神犹如饿狼扑食般凶狠,死死地盯着窗户。阿花婶吓得脸色惨白如纸,心脏狂跳,仿若要冲破胸膛。她转身拔腿就跑,慌乱中,她的头巾掉落,也顾不上捡起,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。此刻,寒风吹过,她的发丝在风中凌乱飞舞,恰似她此刻惊恐的心绪。

林正常迅速放下吹风机,几步跨到门口,一把推开房门,身形如鬼魅般追了出去。寒风吹起他的衣角,他却仿若不觉寒冷,眼中只有前方逃窜的阿花婶。阿花婶年纪大了,体力渐渐不支,没跑多远就气喘吁吁,脚步也慢了下来。

就在她拐进一条小巷,以为能甩掉身后的“恶鬼”时,林正常如幽灵般出现在巷口,堵住了她的去路。他的嘴角微微上扬,勾勒出一个扭曲的笑容,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:“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……”声音低沉而冰冷,如同从地狱传来的诅咒,每一个字都仿若一把利刃,直刺阿花婶的耳膜。

阿花婶惊恐地瞪大双眼,颤抖着求饶:“林……林大哥,我什么都没看见,求您放过我吧……”林正常却仿若未闻,一步步逼近,双手缓缓抬起,十指如鹰爪般弯曲,仿若死神在召唤。阿花婶绝望地靠在墙上,泪水止不住地流,她知道自己今日怕是要命丧于此。

突然,林正常猛地扑上前,双手死死掐住阿花婶的脖子。阿花婶拼命挣扎,双手乱抓,指甲在林正常的手背上划出几道血痕,可他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。阿花婶的呼吸越来越困难,双眼渐渐凸出,脸色由白转紫,随着一阵微弱的抽搐,她的身体缓缓软了下去,没了气息。

林正常松开手,任由阿花婶的尸体倒在地上,他蹲下身,用手轻轻合上阿花婶瞪大的双眼,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,仿若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任务。随后,他像拖一袋重物般将尸体拖回小屋,藏在床下。床下那狭小黑暗的空间,仿若成了死者的安息之所,却也是罪恶的隐匿之处。

那一夜,小镇的风声格外凄厉,仿佛在为逝去的生命哀号。风卷着雪花,在空中肆意飞舞,仿若无数冤魂在哭诉。第二天,镇民们发现阿花婶不见了,起初大家以为她去了邻镇走亲戚,并未在意。然而,接下来的几天里,又有几个人相继失踪。镇东的铁匠铺学徒狗娃,去给客户送打好的农具后就没了踪影;镇南的猎户老吴,进山打猎一去不回,只在他家门口发现了一串凌乱的脚印,通向林正常的小屋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