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正常,一个初来乍到贵阳的外乡人,身形消瘦,仿若一阵稍强些的风就能将他刮倒。为了谋生计,在这座山城的角落里寻得一份送外卖的工作。每日,他骑着那辆半旧的电动车,如一只忙碌的蝼蚁,穿梭在贵阳错综复杂的街巷之中,与车水马龙为伴,可眼神里却透着几分疲惫与迷茫,仿佛始终无法真正融入这座城市的烟火喧嚣。性格内敛的他,总是默默接单、送餐,鲜少与人交流,唯有一双眼睛,偶尔会在看到城市独特风景时,闪过一丝对生活的期许之光,宛如夜空中微弱却倔强的星辰。
那是一个闷热潮湿的夏夜,贵阳的上空笼罩着一层厚重的阴霾,仿若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,将整座城市捂得密不透风,让人胸口憋闷得难受。林正常骑着电动车,在蜿蜒曲折的小道上疾驰,赶往城市边缘的一个订单目的地——一座老旧的居民楼。据说那片区域即将拆迁,住户大多已经搬走,剩下的都是些恋旧或是经济拮据、无处可去的人。
居民楼矗立在昏黄的路灯下,墙体斑驳,爬满了岁月的痕迹,像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,在黑暗中默默伫立。林正常停好车,提着外卖盒,走进昏暗的楼道。楼道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,混合着潮湿的霉味,仿若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,灯光忽明忽暗,时不时还“滋滋”作响,仿若随时都会熄灭,将这狭小的空间彻底交给黑暗,让人心生恐惧。
他凭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,小心翼翼地爬上楼梯,按照订单上的地址,找到了 404 室。房门紧闭,林正常抬手敲门,“咚咚咚”,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,却无人应答。他又提高音量喊了几声:“您好,外卖到了!”依旧没有回应,只有自己的回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盘旋,仿若被吸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。
林正常有些纳闷,正准备打电话联系顾客,这时,房门缓缓晃动了一下——竟然没锁。他犹豫了一下,缓缓推开房门,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扑面而来,那味道浓烈得仿若实质化,直直钻进他的鼻腔,让他差点呕吐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屋内光线昏暗,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,他隐约看到客厅中央有一个身影,背对着他,一动不动,仿若一尊凝固的雕塑。
“您好,您的外卖……”林正常话还没说完,那个身影突然缓缓转过头来。刹那间,林正常看到了一张扭曲变形、惨白如纸的脸,眼睛瞪得极大,空洞无神,仿若两个幽深的黑洞,嘴唇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,嘴角还挂着一缕暗红色的血渍,仿若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,正死死地盯着他,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。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那“人”竟站起身,摇摇晃晃地朝他走来,脚步虚浮,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,双手向前伸着,仿若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。
林正常惊恐万分,转身想跑,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无形的屏障,仿若一堵透明的鬼墙,堵住了退路,让他无路可逃。他慌乱地挥舞着手中的外卖盒,企图抵挡,可外卖盒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飞,砸在墙上,饭菜散落一地,仿若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,将他最后的希望也击碎。眼看那“恶鬼”就要抓到他,林正常急中生智,看到旁边有一扇窗户,他不顾一切地冲过去,爬上窗台,准备跳下去。
就在他低头的瞬间,却发现楼下的院子里站满了人,他们身着古装,面色惨白,眼神呆滞,仿若一群行尸走肉。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有一道血痕,鲜血汩汩流出,染红了他们的衣裳,可他们却仿若毫无知觉,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,仰头看着他,仿若在等待着什么,仿若一群等待救赎的怨灵。林正常头皮发麻,双腿发软,差点从窗台摔下去,仿若失足跌入无尽的恐惧深渊。
慌乱之中,他摸到口袋里的手机,颤抖着手指按下报警电话。电话接通的瞬间,他带着哭腔喊道:“救命啊!这里有鬼,好多鬼!”然而,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阵嘈杂的电流声,仿若恶魔的低语,紧接着便是一片死寂,电话似乎被什么东西切断了,仿若希望的火种被无情扑灭。
此时,屋内的“恶鬼”已经逼近到他身后,林正常能感觉到那股冰冷刺骨的寒意,仿若被死神盯上,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。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他突然发现窗台上有一个破旧的八卦镜,镜子上的铜锈斑驳,仿若经历了无数岁月,承载着古老的神秘力量。他来不及多想,拿起八卦镜,对着屋内的“恶鬼”和窗外的“鬼魂”照去。
神奇的是,八卦镜刚一照出光芒,屋内的“恶鬼”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捂住眼睛,迅速后退,仿若被强光灼伤,仿若被正义的力量驱赶。窗外的那些“鬼魂”也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慑,纷纷消散,仿若从未出现过,仿若被净化的邪恶。林正常趁机跳下窗台,拼命逃离了这个可怕的地方,仿若一只受惊的野兔,夺命狂奔。
他一路狂奔,直到跑到人多热闹的市区,才停下来,大口喘着粗气,惊魂未定,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。林正常深知,这绝非一场普通的幻觉,背后必定隐藏着什么秘密。为了弄清楚真相,他决定第二天白天再回到那座居民楼,向周围还未搬走的住户打听情况,仿若一位执着的侦探,追寻真相的脚步从未停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