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溶洞得角落中,此时没有来得及撤离的众人此时正躲在角落杂物后面。
“耆老,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一名大夏科研院的成员面色惨白,满脸恐惧的看着耆老问道。
耆老本想说些什么,但转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。
“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,守夜人那边我们已经发出了求援信号,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赶来。”
“还要多久!按照飞鼠现在的破坏力度,最多还有两分钟就会发现我们。”一名学者眼含热泪,脸上满满的尽是绝望之色。
就在这时,一个身形瘦弱得仿若风中残烛的男子,如鸵鸟般蜷缩在角落之中。
他那纤细的双手,仿佛要将自己的脑袋揉碎,死死地按在上面。他的眼神中,充斥着对死亡的无尽恐惧,仿佛那是一头狰狞的巨兽,正张牙舞爪地向他扑来。
“不行,我不能死,我不能死!我还没有毕业,我还没有在顶刊上发表论文,我还没有扬名立万,我不能死,绝对不能!”
在对未来的憧憬与对死亡的恐惧这两种情绪的交织中,瘦弱男子的脑海里仿佛掀起了一场惊涛骇浪。
它们宛如两个旗鼓相当的拔河选手,而男子代表理智的那根弦则被当作了他们较量的拔河绳索。
双方你来我往,互不相让,激烈地撕扯着男子的神经。
最终,在这两种情绪的持续摧残下,男子脑中代表理智的那根弦……断了!
“啊——!”
伴随着这声惊恐至极的尖叫,蜷缩在阴暗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男子突然像发了疯一般,猛地站起身来。
他的双眼布满血丝,脸上写满了绝望与疯狂,完全不顾及身旁那些试图阻拦他的人的苦苦劝告。
此刻,男子的心中已被求生的欲望填满,再无其他。
他的目光直直地锁定着前方不远处那个距离自己仅有 200 米左右的出口,仿佛那里便是通往自由和生存的唯一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