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策沉默片刻......不死心地坐起来,三两下扯开他衣服......
“你......”王青衍有点被她突如其来的“主动”吓到了。
但又异常兴奋~
百里策却停下来了,“......”
依旧没有伤口,没有僵疤。
甚至“三伏之毒”最后一伏,能逐渐让伤口从内部溃烂的针眼也没有。
呵......
自嘲地下了床。
这就是他,比陆缄告诉她的还要恐怖一百倍。
这么多人拼尽全力,也只是给他松了一遍筋骨。
“......呃”王青衍猛地把她拉了回去。
压住,“你就看看?”
百里策皱眉顿住,表情难看,“你非要这种时候做这种事?”
“这种时候怎么了?长夜漫漫,不正好合适?”王青衍目光明亮,并不觉得哪里有问题。
乃至低身轻笑,稀松平常,“再说,是你先开始的~”
“......”用力抵住亲下来的王青衍。
百里策面无表情地举起另一只手,“不合适。”
“你怎么不早说?!”偏头看到她胳膊上的伤口又在渗血,王青衍也不跟她开玩笑了。
赶紧让开,小心翼翼地拉她起来坐好,找来纱布伤药,重新包扎......
等处理好了,也顺势表明目的,“给你换衣服的时候我便想问,怎么会伤成这样?”
看伤口不是锐器所致,且两端浅、中间深,王青衍果断排除了她自伤的可能。
但伤口三寸有余,实在不像意外。
拿石头划伤自己的时候,百里策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出了。
是而解释起来,也自然而然,“从墙上跳下来的时候,被追的人拉了一下,就让树枝挂到了。”
伤口并不是完全连贯,又参差不齐,确实像挂伤。
王青衍又问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昨天凌晨,大概是丑时到寅时(晚3-5点)......”
百里策随即解释了她被那几个粗使婆子追逐,独自对付“饥民”,又去见周天本等事。
并省掉某些部分,以确保逻辑情节流畅,又符合她在慌乱之下一些不那么周全的反应。
“这么说来,李掌事他们还是死的太便宜了。”
“......”他嘴里的便宜,百里策都不敢展开想象。
只能,“现在可以去洗澡了吗?”
“你这几天不能沾水。”
“......”人无语的时候,真的不想说话。
但她还是,“我说你。”
王青衍,“......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