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侍本就是家族门面,又是在姑娘少爷跟前伺候的人,多学些礼仪技能,是再正常不过的事,偏偏自己要做梦,又能怪得了谁。
“......”砜岚思绪一松,心里的石头继而落地,再无一丝不平。
“至于女公子......你应该听说过她十一岁时打架的事吧?”
“听闻,女公子当时是以一敌五?”
“是以一敌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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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”砜岚眼露惊异。
“那七个孩子中,最小的也跟她一般大。”
“最大的两个,一个是大胖子,一个习了一年武。”
“当时又没人相助,七个人却都被她收拾得跪地求饶,你觉得这是凭拳头就能办到的事吗?”
砜岚眼里写满了否认。
“老当家当时也是这么想的,可惜其他几房都觉得她下手太重了。”
不过要他说,就该重一些,老逮着一个没爹没娘的女娃欺负算什么本事。
“可我听说,女公子因为此事,生了一场大病?”
“害,还不是被...”
丰登顿了一下,没有说百里策当时是因为被罚得太惨,才生病的。
“从那以后,女公子就开始学习掌家,十四岁不拿一分本钱,不用百里氏的姓氏关系,一日挣三十文。”
“半年,开了属于自己的一家店。”
“一年,扩展到三家,存下七百两。”
“而后,接手五房手底下入不敷出的铺子,仅仅半月,扭亏为盈。”
“接着,与那些八百个心眼子的世家贵族打交道,从不落下风,亦不损别家颜面。”
“入京前后,或明或暗的资助各方学子,可以说,这几年百里家能在京城有如此声望,女公子功不可没。”
道理砜岚都懂,但他还是有些同情百里诚君,“那六公子?”
“不过是占了个儿子的名头。”
“充其量,一个没用的花瓶罢了。”
“所以......”
丰登拍了拍砜岚的肩膀,笑得慈祥和蔼,“所以,没有下次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