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谁是我爹？”

锦灵终于开口，看向凌风，凌云开口道：“我娘叫锦兮，也是这里头牌，你们还记得吗？”

“锦兮？”

两人微微一愣，似乎有点印象。

十八年前，两人卖了小黄书，拿出积攒的钱来逛青楼，当时正遇上其他城池的青楼头牌来大荒城巡演。

锦兮虽然也是头牌，但和其他城池的青楼头牌比起来有些差距。

大荒城中的公子哥全都追捧其他头牌去了，反倒是锦兮无人过问，两兄弟捡了漏，和锦兮度过了美妙的夜晚便回了宗门。

后面的事他们就不知道了。

锦灵道：“你们走后，娘得了病，没法再接客，等到病好已经是一个月后了，她的头牌位置被取代，而她也查出了有身孕。”

“娘便用所有积蓄赎了身，回老家生活，等我出生后，便照顾我长大，我一直在问我的亲生父亲是谁，娘不说。”

“后来直到她生了重病，快死了，才告诉我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谁，然后画了两张画像，说如果我想找亲生父亲的话，就来这青楼，说不定会遇上。”

锦灵说着将画拿了出来。

凌飞鹤一看，脸皮抽搐了一下，画得真丑，不及我功力的万分之一。

不过画上的两人依稀也能看出和凌风，凌云有点像。

锦灵没有留人过夜习惯的，但看到凌风，凌云两人后便同意，只是她也不是太确认，毕竟她娘画的画有些太抽象。

不过她娘告诉她，两人身上有胎记，只要脱了衣服一看就能知道是不是这两人了。

现在也不用脱衣服检查了，这个白胡子老爷爷都说了这两人其中一人是她爹。

凌风，凌云两人此时脑袋都是嗡嗡的。

十八年前和锦兮春风一夜，十八年后居然多出了个女儿。

刚才应该没有对锦灵做什么出格的事吧。

要不然以后该如何面对女儿？

在两人心中，都将锦灵当成了自己的女儿。

“好孩子，你受苦了，走，爷爷现在就去给你赎身，你以后就不是孤身一人了，跟着我们回宗门，让你两个爹好好照顾你。”

“对对对，我们肯定好好照顾你。”

凌风，凌云赶紧点头，但又觉得尴尬，被女儿知道他们逛青楼，还在青楼相认，一点当爹的威严都没有了。

锦灵眼眶有些湿润，“娘，我找到爹了，虽然不知道是谁，但没关系，我还有爷爷，他们好像都很厉害的样子，我不会被人欺负了，你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