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桌子的扶手，指节泛白。

她的眼泪忍不住涌出来，滑落在脸颊。

"程晓姐！"

程晓听见小李叫她的名字，她抬手胡乱擦干净脸上的泪痕，然后转过头。

小李正一脸焦急地走过来，她看见程晓哭了，顿时愣住。

程晓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。

她赶紧低下头，不再看小李。

"程晓姐，怎么了？是不是哪里不舒服？"小李担忧地问道。

"没有......我......没事。"程晓摇头。

小李狐疑地看着程晓，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。

毕竟，她不敢问。

程晓和顾南城之间的关系，她还是知道的。

只不过，她不明白，既然两人都分手了，为什么程晓还要跑到顾氏来上班？

这样的举动，未免太不像程晓平常的风格了吧。

程晓的办公室里。

小李把水果放在桌上，转身就准备离开。

就在她刚要迈开步子的时候，身后传来程晓的声音："等一下。"

小李闻言，停下脚步，转过身。

"程晓姐......有什么事吗？"

"你去给我泡杯咖啡吧。"程晓说道。

"好的。"小李点头，然后走出去。

程晓坐在办公桌前，心情有些低落，她拿起桌上的文件，翻看着。

她不知道，此刻的她是否还在思考着和顾南城之间的感情纠纷。

如果她还在思考这段感情，那她肯定没办法专心工作，因为她的脑海里，全部都是顾南城。

小李给程晓冲了咖啡进来，放在她的办公桌上，然后轻轻咳嗽一声，说道："程晓姐，我......"

"什么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