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忠缓缓摇头:“小友多心了,我又不知道你的童年,为何会说那人是你呢?” “一个无趣的故事。” “也许吧,长夜漫漫,闲来无事,小友能否也给老夫讲一个故事?” 夜十七拨弄了一下眼前的火堆:“我不会讲故事。” “那就说说你的从前。” “我的从前……不记得了,我这个人比较健忘,而且似乎也没什么值得回忆的。” 秦忠的脸色稍稍沉了沉。 他虽然料到了,想从夜十七的口中得到一些什么,一定很困难,却没想到,这小子简直就是水米不进。 于是,秦忠话锋一转:“你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