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从小就管着我,嘿……你说怪不怪,葬奴本就是照顾我们的,而且也没有什么武力,现在就连青衣卫见了咱们都得礼让三分,可每一次我在她面前,她一瞪眼,我就打心坎里害怕,你说说,我夜五死都不怕,偏偏怕她一个弱女子,真是邪了门了。”
夜十七点了点头,其实这种感觉他也有。
他给夜五倒了一杯。
“五兄,其实我觉得,怕,就说明是在乎了。”
“嗯,你这话有道理。”夜五点头。
“可是夜幽,是不能有牵挂的,更不能有怕的东西。”夜十七此言,令夜五手中的酒杯停滞下来。
“是啊,所以我担心……嗨,胡思乱想罢了。”
一时间,夜五和夜十七目光对视,虽然谁也没说,但内心里都有几分担忧。
气氛忽然变得沉闷下来,因为他们不知道,如果真有那么一天,自己该如何抉择。
没多久,两人喝了四五分醉。
夜五摇晃着酒杯:“这酒真是好东西,谁琢磨的呢。”说话间,夜五偷眼看了看夜十七,问道:“十七,咱们算是熬出了头,日子好过不少,而且自由许多,就连门主都对咱们赞许有加。”
“这是五兄心里话?”夜十七挑眉问道。
“是,是啊,怎么,我跟你还能有假?”
夜十七漠然的脸庞泛起几分淡淡的怪笑:“五兄心里该是别有洞天。”
夜五尴尬的笑道:“嘿嘿,什么洞天不洞天的。”
夜十七也不理会,又道:“你我能坐在一处喝酒,说明你我身上有些东西,是一样的。”
夜十七的话很隐晦,但夜五听得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