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茜点了点头:“当然,帆楼市有名的医药巨头,是您母亲方玲雅一手创办的。”
刘梓晴摇了摇头:“不,实际上,公司的创始人是我的父亲,刘年,公司也是以他的同音字当的名字。”
韩茜:“那刘先生为何将企业转移到您母亲名下?难道是为了追求您母亲?”
刘梓晴哂笑:“要是有那么浪漫就好了,实际上在我小的时候,父亲身为流年制药的董事长,公司的大小事务都是他一手处理的,母亲她只是知书达理,相夫教女的家庭主妇,奈何十年前的那场意外,父亲在下班途中遇上了拐骗未成年小女孩的歹徒,他见义勇为出手相助,那个小女孩逃走了,他却被气急败坏的歹徒用刀扎入了头,再也没有醒来。”
韩茜故作关切地拍了拍刘梓晴的肩:“抱歉让你回忆这些不美好的过往,节哀...”
刘梓晴擦了擦眼泪,“没关系的,父亲没有死,只是变成了植物人,由于维系生命体征的医疗设备价格昂贵,母亲接手流年制药时也弄得一片狼藉,最初那会儿我们一度想要放弃父亲...但有个脑神经专科的大夫在看过我父亲的状况后,断定他并非脑干损害,完全失去了意识,而是大脑皮层受损,能感知外界,但无法表达。但...这就足够了...”
“所以让父亲醒来,让他康复的信念让我们坚持了下来,母亲整顿好了流年制药,不仅没有停摆,还一路蒸蒸日上直至上市,为了尽自己的一份力,我竭尽全力地学了医,奈何天赋有限哈哈,最后只能转战护理,成了平平无奇的护士。”
韩茜共情道:“那刘先生的病情好转了吗?目前有没有康复的希望?”
刘梓晴点了点头,眼神也变得坚定了许多。
“说到这事,我不得不感谢当初断言我父亲还活着的那个大夫,十年来不仅是我们,他也一直把我父亲的事放在心上,针对癫痫、精神异常、亦或是半植物人这种大脑受损,无法控制身体,对外界做出反应的病症,他创新性地开发了颅骨贯穿手术,通过颅骨开洞后,将精密仪器与脑皮层直接相连,以此搭建大脑和外界沟通的桥梁。”
韩茜怔了怔才缓缓问:“你说的这位大夫,该不会姓陈吧。”
“你也认识陈瞳?”刘梓晴侧过脸惊讶地问。
再次看见她额头上的孔洞,韩茜不由得咽了口口水。
“你头上这个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