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不凡点头,心中暗说:这个公孙侯受了老家伙翻修县衙之恩,现在也算是知恩图报,不算是吃相难看之人。
陈清带着族人离开陈家大院后,陈少财还在抱怨陈清的半途而废。
陈清顿住脚步,看着陈少财,骂说:
“蠢货,民不与官斗。
陈发财生前捐资翻修县衙有功德,现在公孙侯是在还他这份人情。
我们闹一次肯定不可能马上成功的。
而且,我们没资格与公孙侯斗,但却有另一个人能压公孙侯。
这人还是巴不得陈家倒大霉之人。”
陈少财挠了挠脑袋,想了想突然若有所悟。
“刘玉娥,听说她回来刘家省亲。
她的身份虽然不一定能完全压住公孙侯。
但公孙侯在她面前,也只能收敛。”
陈清点头,眯了眯眼说:
“聪明!
你先带大伙各自回家去,我去拜见一下刘玉娥。”
公孙侯刚走,陈记制糖厂的掌柜朱成坤也过来了。
朱成坤也是闻听陈发财死去的消息后才赶过来的。
陈不凡正准备离开前厅,趁着拿到了陈发财所有的钥匙,去他其它的小金库查看一番。
朱成坤的到来,他便只好继续装傻与之周旋。
“嘻嘻,朱掌柜,你来做什么?”
“少爷,听说老爷走了。
我特意过来瞧瞧,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。
制糖厂那边你不用担心,有我在呢。
只是,现在的所有生产工艺,还是老的生产工艺。”
“没错,老家伙死了。
等老家伙下葬以后,我再去制糖厂那边看看。
他这一走,我还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。
我自己都担心自己犯病,到时就真的是无人掌管这陈家家业了。
还得辛苦朱掌柜你对制糖厂多上上心。”
朱成坤点点头,一丝异样的目光在他双眸中一闪而过,随后又恢复正常。
死得好、死得妙!
这个制糖厂好歹是我朱成坤陪着陈发财做起来的。
如果落入一个傻少爷手里,让我这个“大功臣”情何以堪。
现在好了,陈发财一死、陈不凡又是智障儿,我朱成坤就可以在制糖厂一手遮天了。
嘿嘿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