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书生气的男子被打得满身是血,已是看不清容貌。为首的下人生怕把人打死了,连忙喊停了正在围殴书生气男子的下人们。
“好了,办正事儿,这女的,拖走。”抢个女人,发生了这么多事情,也是使下人十分不快,想要赶忙解决了事情。
红衣看着那位被打趴在地上满身鲜血的男子,身子被拖着往青楼门前移去。
她眼中看到满身是血的男子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,男子迈着双腿朝她走来。
“今天除非我死,否则你们别想抢她走。”声音甚是虚弱,不过男子身子却是站得笔直。
为首的下人皱了皱眉,思考了一番,现在贵人本身就是处于晋升的关键时期,抢个女人还好,若是出了人命,可真不好交差了。
”今天算小爷倒霉,兄弟们,咱们走。”下人们逐渐退出了青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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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衣赶忙起身去搀扶着书生气男子摇摇欲坠的身子,老鸨也赶忙上前扶住了男子另一边,心里想着这男子若是死在青楼,以后的生意可没法做喽。
将男子搀扶至红衣的房间,引得青楼的客人们好不羡慕。要知道,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,花魁红衣的房间,男子应是第一个进入的。不过若是要他们用满身是血的代价交换,那定是不愿的。
“敢问公子从何而来?”
“自寒霜城而来,不过已是故居,如今四海为家。”
红衣拿着手帕边擦拭着男子身上的血迹,边询问着。
“敢问公子为何护我?”
“不必多言,求个心安罢了。”
“多谢公子。”
男子并未回答竟是在床上睡着了。
话说老鸨不知从何处购买的药草,书生气男子竟两天便痊愈了,这两天男子都是躺在红衣房间的床上,由红衣悉心照料。后面男子竟是在青楼住了下来,因为有红衣的担保并且缴纳费用,老鸨看着情分上也是同意了下来。
时间晃晃两个月过去,到了第二年的立春时分,书生气男子背着自己的行囊,告别了老鸨和红衣前往王城考取功名了。
两个月来,红衣和男子相谈甚欢,在红衣空闲之时其房间往往有悦耳的琴声传来。若是有人进入到红衣的房间,便会看见书生气男子正卧在床榻上看书,旁边绝美女子温柔地抚着琴弦,定会心中感叹“好一对神仙眷侣”。
男子的身影愈来愈远,红衣在青楼门前目送着两人远去。临行前,书生气男子承诺考取功名后定会回来为她赎身,红衣没有拒绝,心生情愫的女子将母亲留下的玉佩交给了男子,玉佩的含义是“万事如意”。
又是一个月,红衣估摸着考取功名的日子也应是结束了,这几日她每日清早都坐在青楼的门口等着良人的归来,如她所愿,书生气男子在某一个清晨迈着步伐又走入了青楼。
“我没能考取功名,许是赎不了你。”男子淡淡地说道。
“没关系,若是君愿,小女子愿意与君私奔,哪怕是寻个偏僻之地种田,不也是极好?”红衣轻声笑道,好似开玩笑般的话语,眼神中却满是坚定之色。
当天夜晚,红衣跟书生气男子离开了,没有和青楼的众人打一声招呼,便是这样默默地离开了,走前她转身望了一眼青楼,此后不必再回首往事,只因良人已寻。
七日的路程,无论风雨红衣皆是走了过来,到达了书生气男子口中的暂居之所。那是一个村中的小屋,男子言在寒霜城有定居之所,不过寒霜城离此实是太远,便是在此定居了下来。
几日后,二人简单操办了婚礼,没有媒妁之言,没有父母之命,没有礼堂嫁衣,便是在屋内简单吃了顿饭,而后二人对拜,相约至白头。当夜,红衣将自己的初夜交付给了男子,也将之后的人生交付给了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