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狗翻着白眼过来,丢下一包衣物,又翻着白眼走了,他得赶紧给拓子哥报个信,这女的姘,头找上门了。
沈星抱着医药箱追了上来,听到细狗的话也是一脸诧异,看严糯发自肺腑道,
“你可真厉害啊,那可是猜叔,你都敢拔胡须,佩服佩服!”
严糯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,毛攀就先高兴起来,
“哈哈哈哈!砸的好,砸的妙,他们把你绑过来,砸他们一个房子咋啦,你就是把这里烧了,咱都不怕!”
“好了,你两个不要把我再放火上烤了,猜叔大人有大量,已经不跟我们计较了,哥哥,你快坐下,你看你脚,全是血,难道都不痛吗?”
严糯拉住毛攀在床边坐下,看着他布满伤口的脚,也跟着心疼了起来。
接过沈星手中的医药箱,她小声叮嘱着“大哥,麻烦你再帮我打些热水来,我帮哥哥清洗一下,好上药。”
“不用那么麻烦,直接包起来就行了。”
毛攀被严糯关心的快要飘起来了,这时候正是彰显男子气概的时候,怎么可以软弱,他故作不在乎的挥手。
大马金刀的翘脚踩在床上,却蹭到伤口,疼的脸一抽,帅气的俊脸差点变形。
“哥哥,你不在乎我在乎,我真的好心疼哥哥啊,虽然是伤在你身上,可是却疼在我心,”
小主,
严糯条件反射的哄着毛攀,跟哄小孩一般。
沈星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,赶紧跑出去打水了,不想再多听一句。
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