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幼辉激动极了,天知道她刚穿越就碰到生死攸关之际有多惶恐了。

“亲人啊!”

秀秀把文幼辉拉上自己的船,也成功复制了她的灵泉种植空间。

霍南岳时刻记得要遵守男德,背过身去管好自己的眼睛,并伸手把飘在湖面上像一只翻肚的鱼的男人捞起来,丢到旁边空荡荡的小船上。

他们的船可上不了人了,双人船,上四个人得沉。

“姐妹,你这怎么回事啊?一来就整波大的啊?”秀秀一边给文幼辉拍背一边问道。

“这家伙追求原…我不成,就想用强的,把我推下湖,然后趁机非礼我,要挟我和他结婚,还好我会游泳,还会一点拳脚。”

霍南岳看着‘奄奄一息’被打个半死的男人,心想,这可不是一点拳脚,是亿点拳脚吧。

他对着昏迷的男人说,实则是在告诉文幼辉:“大先生说了,不能违背妇女意愿,如果他真的用那么下道的办法迫害你,你去告他正好能赶上热乎的,这家伙得蹲上篱笆子。”

文幼辉看着昏迷的男人,狠狠地呸了一声:“我肯定会告他!”

这个男人把原主文幼辉害死,这事她得替原主报仇。

“南岳,把那个男人的衬衫脱下来给她披着吧。”

秀秀可舍不得让自己男人脱衣服给文幼辉,正好那男人今天穿的也是白衬衫,不用白不用。

霍南岳听话地把男人的衬衫三下五除二就剥了下来,就留下一件白色的老头背心。

秀秀嫌弃地在水里洗了洗,拧到最干没有水分才盖到文幼辉身上。

霍南岳被赶到男人躺着的小船,秀秀和文幼辉一条小船,一起划向岸边。

“我叫文幼辉,你叫啥子名字?”

“程秀秀。”

二人简单地做了个名字介绍。

文幼辉对这个老乡产生了极大的好感和依赖,秀秀的外表看来是没有攻击性,容易让人放下警惕心。

“姐妹,那是你男人啊?”

文幼辉冲霍南岳昂了昂下巴问道。

“嗯,他是我男人,霍南岳。”

霍南岳听到后,暗爽地勾起唇角,心里雀跃地想着:秀秀说我是她男人!那我是不是也要和别人介绍,秀秀是我的女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