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崔康安的加入,大获全胜,白刃下,架着贼人的脖子。
陈卓璟戴着黑纱帷帽,守在马车边。
崔康安跪下,“草民救驾来迟,请皇后娘娘恕罪、”
“无妨,快些回府吧。”
崔康安瞥了眼戴着黑纱帽的男人,看不清容貌,身形,倒是与陈卓璟相似,崔康安与崔福安对视了下,没戳穿。
崔府,崔雁宁带着孩子们,跪在地上,做拜礼,瞧着崔仁良生机廖薄的脸抽泣出声,“爹,女儿不孝。”
“快~扶宁儿起来。”
曹颖弯腰来搀扶,眉头微皱,“娘娘还怀着孩子,怎的出宫来了?”
崔康安没好气道,“就算为了看爹,也应缓些时候,这不是给人做了活靶子嘛。”
言有所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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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雁宁嗔了句,“二哥!”
陈卓璟怎会听不出崔康安的话外音,迈进门槛,拿下帷帽。
曹颖吓了一跳,跪下拜见。
陈卓璟不慌不忙地说道,“听闻国公重病,朕顾念皇后身子,昨日欺瞒于她,今日害她涉险,是朕的不是。”
崔仁良并未意外,气喘着声音道,“陛下言重了。”
陈卓璟坐到椅子上,“天下名医无数,朕手下还有一位名医,专治疑难杂症,且让他给国公看看。”
破晓进来。
崔仁良看向泪眼摩挲的女儿,“宁儿,和你娘出去转转,咳咳咳生死由命,莫要为我徒增伤悲,顾好自己。”
“爹……”
曹颖握住崔雁宁的手肘,“娘娘的妆发乱了,我同娘娘去休整一番。”
院子里,陈苍璧和陈允琮与曹立忠面对面,曹立忠一贯懂事乖巧的,听曹颖的话,照顾好兄弟三人,将点心递给两兄弟一人一个吃。
还是忍不住问道,“你们怎么长得一样?”
陈允琮回答,“因为我们是兄弟,亲的。”
曹立忠立马提出疑问,“我爹和叔叔也是亲的兄弟,怎么长得不一样?”
“那不一样!”
陈允琮早就问过崔雁宁这个问题,有一套说辞回答,“我和我哥是一起在我娘肚子里长大的,出生的时候,我哥先出生,所以他是哥哥,我晚些出生,所以我是弟弟!”
曹立忠点点头,“原来是这样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