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雁宁露出警惕的眼神，扫了眼年茂图及屋里伺候的婢女。

“都下去吧！”

“没朕的吩咐，不准进来。”

“是、”

男人轻而易举将人拉入怀抱中，环抱着女人的腰肢坐在龙椅上，“现在能问了？”

嗓音浑厚有力。

“我要看着你的眼睛问。”

崔雁宁被男人搂得热，耳根闹得通红。

陈卓璟将人松开，握着女人白嫩的手，没看出不耐烦，“现在能问了？”

“嗯”崔雁宁的鼻音很短。

“你从战场上回来，和我，只有那几日…”崔雁宁涨红了脸，青天白日的，她居然提这种事，但她太想知道答案了，“之后宠幸后妃的，都是他吗？”

崔雁宁垂下睫毛，被这问题衍生出的羞意压得抬不起眼。

“是、”

听到这样的答案，崔雁宁猛地一下抬起头，撞上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。

一如往昔……

这样纯净的眼眸，是崔雁宁自打陈卓璟从战场上回来看到的寥寥无几。

陈卓璟当之无愧是个心思深沉的帝王，将情绪掩饰得太好。

急迫撞击的心脏带动崔雁宁神经，再确认一遍，“你…说真的？”

“真的、”

陈卓璟的回答，无比坚定，丝毫不怯崔雁宁再三确认的眼神。

“那你…在哪里？”

前世，我们的孩子没了的时候你在哪？

我来太和殿看你的时候你又在哪？

我为孩子伤心的时候你在哪？

陈卓璟站起身，弯腰将人打横抱起，将崔雁宁吓了一跳，“你干嘛？”

“带你看证据。”

陈卓璟抱着人直奔内室，将崔雁宁放到床榻上。

崔雁宁环顾一圈四周，陈卓璟的几床被褥、几卷竹简、一套茶具。

瞧陈卓璟那带笑的眉眼一直在盯着自己看，崔雁宁微鼓腮，“这哪里有证据？你不会是在诓骗我吧！”

“别急、”男人宽大的身形横到崔雁宁面前，颤动的胸肌一点一点裹住女人，崔雁宁被男人呼出的热气熏得燥热，嗔一句，“这是白天！”

陈卓璟勾唇一笑，伸开手臂，按住凸出的一块红砖墙。

接着，古玩架子身后的墙挪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