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战场上,只顾着跟随王苍蹈锋陷阵,现在那根弦松了,正值青年的三人都又开始吹嘘自己杀了几个胡狗,刘破奴更是大喊大叫。
“嘿,你们看我老刘怎么着?我只是轻轻瞪一眼那胡狗,啧啧,胆小的几个就直接吓得屁滚尿流,一个个跪在地上等着我老刘割头,就跟乃公在家收麦子似得,嘿嘿。”
榻上躺着的陈宽坐起身来,脸上的憨笑带着一丝嘲色,直接揭开刘破奴老底。
“诶,我不怎么不知道,我可记得要不是我家传的长铍两次相救,胡狗的乃公就要死在他好大儿手下了喽。”
一旁看热闹的高宝也跟着打趣道。
“早知你这竖子这般嘴硬,就让你家大儿把你砍喽,兄弟几个也好给你立个牌牌,把你家大儿、二儿的人头献上,一家人团聚才好。”
刚还自夸的刘破奴听到这话,气得头上的发丝都快立起来了,脸上就跟涂了脂粉似得,看的有些红扑扑的味道。
“那是胡狗人狡诈,使计诈我,不然在乃公手下走不开一个回合。”
平时话不多的王延寿也接住话头,简单地说了一句。
“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