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雷木和谢玲琦就站在家门口,他俩都看出了姒亭曈有心事。
谢玲琦拉了拉雷木的手说道:
“亭曈这丫头似乎被见到的东西刺激了,你打算亲自去开导一下吗?还是说让我去?”
“我自己都还没缓过劲儿来呢,还开导她?”
雷木无奈的苦笑了一下,拿起酒葫芦灌了口酒,表现得颇为无奈。
然而谢玲琦太了解他了,顺手从雷木手里夺过酒葫芦也喝了口酒,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,
“你其实看的很透彻,只是你不想去面对,害怕去面对这种难题,
你认为自己没有能力做不了什么有用的,甚至容易惹祸上身,但对于悲剧你总是同情,
你非常清楚自己的想法和选择不对,这不符合你的心。
理论知识这方面你可太懂了,你只是缺少实践经验,如果只是普通的谈话你可以说个不停且条条是理,只可惜这不是理论。
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,危邦不入,乱邦不居,防祸于先而不致于后伤情。知而慎行,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
这事儿你确实不应该管,你不必因为这个而动摇自己的心,而是更应该做好自己,别给自己一种压力,
认为你没有去管就对不起别人,你不欠任何人的,但如果你因为卷入这种事情弃家人不顾……
我会把你的腿打断!”
“得得得,你可真了解我,我只是一时没缓过劲儿来,以前只觉得这些事离我太远从不去想,
现在亲眼见到了难免会有些冲击,但你也知道,我是不会轻易因为情绪而动摇内心的,
我去给那丫头讲讲故事,你去做饭吧,包顿饺子吧,我要吃肉馅儿的。”
雷木把酒葫芦拿了回来,然后朝姒亭曈走去,谢玲琦知道他心里有数就没有多说。
来到姒亭曈身边坐下,雷木递给她一根糖葫芦,
“有什么想不通嘛?不如跟我说说,别忘了我可是你师父啊,师者,传道授业解惑。”
“师父……”
姒亭曈有些委屈的抬起头,似乎是对自己无法想通这件事而懊悔自己的无用,
不过雷木过来以后,曙月的声音就消失了,倒是让姒亭曈心里安静了不少。
“师父,我不理解,为什么那些人会变成那样,如果说是因为世道不好不得已这样……
可如果他们可以好好生活,做好自己的事,
那这个世道就不会这么乱了,世道变成这样好像就是因为人变了,是因为人导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