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悦溪削苹果时手一滑,锋利的刀刃割破了手指,一滴鲜血溅落戴在脖子上的玉佩上。
此后,她便陷入了一场无休止的噩梦中。
梦里,是一间狭小的黄土坯茅草屋,窗户窄小,糊着的白纸在风中瑟瑟发抖,屋内光线昏暗阴沉。
墙角处,歪斜地靠着一把锄头、铁锨、镰刀和弯刀等等农具。
旁边还有一个简易的土灶,冷冷清清,没有一丝烟火。
一个面黄肌瘦的妇人正睡在一张铺着稻草的木床上,身上盖着蓝色花布的补钉薄棉被。
床边放着一张摇摇垮垮的四方木桌子,桌子床边地上散落着几个破旧的陶碗,缺了口的边缘带着生活的破败气息。
屋内,一男一女两个三四岁的孩子呆呆地站着,他们衣衫褴褛,小脸脏兮兮的,眼中噙满了泪水,直勾勾地望着林悦溪,那眼神里有哀怨、害怕……
林悦溪想要靠近孩子,脚下却似被定住一般。
突然,一阵冷风吹过,白纸窗户被吹得哗哗作响,两个孩子的身影在昏暗里愈发显得孤寂无助,他们张了张嘴,却没有发出声音,只有无尽的悲伤在屋内蔓延开来。
林悦溪想到自从手指上的鲜血滴入玉佩溶入后,她不但天天做着这样一个相同的梦,而且她的身边就出现了一个随身空间。
难道自己是要穿越了吗?还是要穿越到这么一个有着两个孩子的女人身上?
想到这里,林悦溪迅速起了床,洗漱完,走到梳妆台前,拿起玉佩,心里想着,我要进入空间。
不到一会儿,林悦溪就置身于空间里的一个农场之中。
空间里面晴空万里,微风拂面。
站在农场中,远远的就可以看见一处篱笆墙,篱笆墙外的不远处有山有水,远处的山峦若隐若现……
篱笆墙内则大概是大约二百亩的土地,肥沃的土地划分得很整齐,种满了稻谷、玉米、小米等等农作物,微风拂过,农作物轻摇,好一片丰收的景象。
而农场中间,一条清澈的河流蜿蜒穿过农场,河水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粼粼波光,鱼儿在水中欢快嬉戏。
林悦溪也算是农村长大的,她知道这些农作物之所以长得这么好,完全是因为有这条溪水的浇灌,和这块土地的肥沃。